藍暮在認真的給程行之涂口紅,沒有看彈幕,如果看彈幕,估計臉成龜毛綠了。
他先給程行之上嘴唇抹口紅,一只手拿口紅,一只手摁在程行之的頭頂。
美其名曰’固定他的腦袋,怕他動,涂花了’。
如果不是口紅質量好,早就斷了。
他用力的反復描,程行之上嘴唇厚厚的一層。
恩迪嘴角無聲的抽搐,都不知道怎么講解了,跟粉絲尬聊,“我們藍隊長手法還是有點生疏,應該在家多給藍隊長夫人涂涂口紅,多練練手。”
終于,藍暮肯放過程行之的上嘴唇了。
他暫且放下手,松了一口氣,很滿意的盯著程行之的嘴唇,夸贊口紅的顏色,“這顏色真好看。”
程行之:“……”
早就該料到這是一場報復。
顏早:“……”
她就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
程行之黑著臉,準備面對鏡頭,藍暮忽然又伸手固定他的腦袋,“別動,下嘴唇還沒涂。”
說著,他的口紅伸向了程行之的下嘴唇。
程行之盡量小幅度動唇瓣說話,“你這是在報復我?”
藍暮冷笑,“笑話,我有什么好報復你的?”
他手中的力度跟著他話音加重。
程行之還看到他咬牙了,那股狠勁,恨不得用口紅扎死他的樣子。
他讓他喝了這么多年的醋還不夠,現在還死不要臉的纏在他媳婦身邊。
想趁虛而入,門都沒有。
程行之也勾唇,“你還是很在意我的存在的。”
他的笑,不那么冷,有點邪。
一雙狹長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盯著藍暮,儼然看透了藍暮心思的樣子。
藍暮’呵’了一聲,“這些年,我才知道你連情敵都不是。”
他手里的口紅反反復復的在程行之嘴唇上描。
可急壞恩迪了。
她心想著,再這樣下去,口空就給他涂沒了,還賣個錘子啊。
兩個當事人根本沒有意識到旁人的目光。
程行之挑挑眉問藍暮:“那你這么緊張干什么?”
藍暮反問:“我緊張什么了?”
兩個人用的國語,聲音還很小,嘰里咕嚕的,站在身邊都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么。
恩迪感覺進不了他們的世界。
只好尷尬的笑著跟粉絲互動,“我們藍隊長和程隊長似乎還在竊竊私語,有說不完的話呢?”
藍暮還沒有要放過程行之的意思。
程行之嘴上都厚厚的一層,像粉墻刮膩子一樣了,顏早看著,嘴角抽搐的停不下來。
恩迪很擔心那支口紅要見底了,她準備給搶過來了,“不過我感覺這個顏色真的很好看呢,我都有點后悔拿出來拍賣了。”
她邊說邊伸手,硬是從藍暮手里把口紅給搶走了。
還是咬著牙,鉚足了勁搶的,不然根本搶不走。
心,終于定下了。
然后她把程行之拉起來,指著程行之的嘴巴對著鏡頭道:“程隊長膚色好像白了好幾個號。”
程行之的嘴唇像是偷吃過火龍果一樣,紅的凌亂。
他黑著臉站在鏡頭前,任由恩迪把他當模特介紹。
“這款口紅本來就是皇家限定款的,現在又是程隊長用過的,意義更非凡了,現在開始拍賣了。”
她說完笑瞇瞇的,對助理使了個眼色。
助理立馬把鏈接掛上去了。
(我只想說:藍狗,出來混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