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妃兒搖頭,“沒有人給我出主意,我就是那天在大堂喝咖啡,聽到幾個人議論你對嫂子多好,現在連礦泉水都不喝了,只喝嫂子給你泡的茶,也不怕嫂子害你,所以才一時豬油蒙了心。”
她自責,害怕,又哭了。
藍暮和周思成聽了鐘妃兒的話,互相對視一眼。
喝養身茶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情,很多運動員都是自己的水杯,不喝礦泉水。
正常人,怎么會無聊到把這件事情拿出來放大也議論?
而且藍暮喝顏早泡的茶,也只是隊里的人知道,別人怎么會知道的?
藍暮對周思成道:“去和酒店溝通一下,掉下監控,看下那幾個人。”
周思成點頭:“好的。”
藍暮目光又回到鐘妃兒臉上,“你今天不用關在房間里了,別亂跑。”
鐘妃兒激動的問:“三哥你是相信我了嗎?”
眼淚還在眼里打轉。
因為激動,淚光閃閃。
藍暮站起身,回應鐘妃兒,“我去調查你說的那幾個人,可能是他們別有用心利用你。”
鐘妃兒激動的猛點頭,“三哥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藍暮沒再理會鐘妃兒,抬腳離開了。
周思成跟在藍暮后面,狐疑的盯著藍暮猜測了半天,然后才問:“阿暮你在撒網?”
篤定的語氣。
藍暮也沒有隱瞞,點頭“嗯”了一聲。
……
鐘妃兒被藍暮關了兩天,終于能出門,她像放風一樣。
這件事情,她必須要找個人訴說一下委屈,出了房門她直奔體育館,找虞葉桑。
盡管洗了臉化了妝,遠景腫的還是能看到。
虞葉桑看到鐘妃兒的眼睛,關心的問:“妃兒你怎么了?”
鐘妃兒對虞葉桑一百個信任,一點不擔心虞葉桑會害她,她毫無顧慮的把她給藍暮下瀉藥被冤枉的事情告訴了鐘妃兒,“我真的只是給我三哥下了拉肚子的藥,沒有給他下禁藥。”
聞言,虞葉桑驚愕的瞪眼,“什么?你給你三哥下藥的?”
臉色都白了。
鐘妃兒搖頭,“不是不是,我下的只是瀉藥。”
她急的要哭了。
虞葉桑像是剛從這個驚愕的消息中換過了一樣,還帶著點驚訝的語氣安慰鐘妃兒,“你別擔心,我知道你不會那么害他的。”
鐘妃兒嘟嘴,咬牙切齒的說:“就怪那幾個八卦的女人。”
虞葉桑試探的問:“哪幾個?”
鐘妃兒說:“那天和你在樓下喝咖啡,你先走了,我后來聽到幾個國內來的大嬸球迷在那對顏早說三道四,聽了他們的議論,一時豬油蒙了心害了我三哥。”
她說完接著又憤恨的道:“不過我三哥現在去調查那幾個人了。”
虞葉桑雙眼猛地一瞇,“你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你三哥了?”
整個人都警惕起來。
鐘妃兒并沒有察覺,她嘟嘴冷哼,“哼,我三哥被害,是他們間接導致的,誰讓他們背后議論人。”
……
周思成按照藍暮說的,跟著鐘妃兒到體育館,看到鐘妃兒去找虞葉桑了,遠遠的看到兩個人說話的表情,想也能想到在說什么。
他滿腹憂慮的回車上給藍暮打視頻電話。
那邊藍暮接聽,周思成語氣深沉而擔憂的開口,“果然,妃兒去找桑桑了。”
藍暮在那邊不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