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的記者掩唇偷笑,白皙的臉蛋微微泛紅。
藍隊長難得的皮薄了一次,被年輕的姑娘笑的很尷尬,他問:“你是哪里的記者?怎么沒帶記者證?”
那姑娘聳聳肩,搖搖頭,回道:“我其實不是記者,這是我隨便拿來玩的。”
她揚了揚手中的話筒。
“……”藍隊長內傷加重!
臉瞬間黑了。
那姑娘見情況不妙,忙起身逃跑。
剛一站起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好走過來,兩人毫無防備的裝上。
女孩眼睛上的假睫毛都被蹭掉了,一只掉了一只還在,看上去特別滑稽。
她生氣的跺腳,“你這人走路長沒長眼睛啊?沒看到我這么一如花似玉的美女嗎?故意撞我想吃我豆腐的吧。”
她一邊說一邊低頭找自己掉下來的假睫毛。
男人溫怒的聲音從她的上方傳來,“林思媛,我看你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聽到聲音,女孩驚訝的抬起頭,“王建?”
王副隊長蹙著眉,很不悅,“叔叔不叫?”
林思媛撇撇嘴,不屑道:“切,我們家老凌我有時候都直呼其名,更何況你這個連百分之0。1血緣都沒有的‘叔叔’。”
說著她用手指戳王建的胸膛,“我問你,你算哪門子叔叔?哪門子?”
王建不吭聲,她就使勁戳。
我戳,我戳,我在戳。
“咳咳。”藍隊長看到這一幕,干咳兩聲,忙將自己的女兒抱起來,壁之!
林思媛……
他大概知道是什么人物了。
藍隊長抱著盧念惜走進人群,立馬就有人圍過來跟他寒暄。
忽然聽到盧念惜小朋友嗓音脆脆的問:“爸爸,你昨晚為什么又脫麻麻的衣服?麻麻又說你沒有白叔叔漂亮了?”
“……”
藍隊長嘴角抽搐。
真想拿膠帶封住這小丫頭的嘴,讓她到處亂說。
圍在他們身邊的人尷尬的笑笑。
“呵呵,藍隊長你的女兒真可愛啊。”
“是啊,和您太太長的很像。”
……
藍小姐這樣在公共場合揭藍隊長私房秘事不是一次兩次了。
藍暮趕緊抱著她離開人群。
“咦?奧曼,麻麻和別的叔叔抱抱了。”念夕忽然手指這某一個方向,驚訝的說道。
聞言,藍暮臉色一沉,頓住腳步,立馬轉身,“在哪?”
“和你開玩笑的。”藍小姐捂著小嘴,咯咯直笑。
“奧曼,我看到王爸爸被那個阿姨抱住了。”藍小姐忽然又指著另一個方向說。
“……”
藍暮堅決不回頭,不能上當。
新娘子和新郎在酒席上周旋,小丫頭趴在爸爸的肩膀上看著她們,滿臉的疑惑,“王爸爸不是喜歡干媽嗎?干媽怎么和夏叔叔結婚了?”
藍暮看了眼血虎和文靜,畫面幸福和諧,他舉起手輕輕的拍拍女兒的小腦袋,“小東西,這不是你該糾結的問題。”
藍小姐忽然抬起頭,正面對著藍暮,天真的問:“奧曼,我喜歡北北哥,也喜歡濤,我長大了可不可以跟他們兩個人結婚?”
“……”
夜黑風高,新娘子穿著大紅的晚禮服,雙腿并攏坐在床沿上,大紅的被子大紅的床單,上面鋪滿了玫瑰花瓣。
房間里點著大紅喜字的蠟燭,花生紅棗,古色古香。
怎么辦,好忐忑,手心里全是汗,文靜搓了搓手,目光焦急的看著門口。
又期待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