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跳過去了,石頭的重量得再加大,樹還得繼續跳,再練點別的,讓我想想,哎,有了!”王乾眼睛一亮。
汪汪,“你的眼神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壞注意?”
“來福,我跟你說,有這么一門神功,叫金鐘罩鐵布衫,練成之后周身有罡氣護體,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你想不想練?”
汪汪,“怎么練?”
“這個第一步就是練習抗擊打能力,我先用一根棍棒敲打你,以外力刺激你的筋肉,讓它們變得的更加結實和堅韌……”
土狗聽后一愣,猛地跳出去好幾米遠,沖著王乾就是一陣狂吠。
汪汪嗷,“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雖然開頭吃些苦頭,練成之后可是十分了得,斗獅搏虎不在話下!”
汪汪,“我信你個鬼,你壞的很!”
土狗又是一跳數米遠,跑到山林里去發泄自己的不滿。
哈哈,王乾笑了笑,繼續琢磨著虛空畫的事情。
隨著掌握的術法越來愈多,他覺得很多的東西都值得去反復的練習和琢磨,非常的有意思。
在他看來這修行并不是很無聊的事情,反倒是非常的有趣,充滿了樂趣。
煉氣、畫符、凌空虛渡、傾山、誦經……
就這樣一天天的日子過得很快,
濟城,齊州大學,
外出主持古墓發掘歸來的沈江城恢復了正常的生活,教課、研究資料、下班陪著家人和孩子,
冬日的濟城格外的冷,屋子里雖然有暖氣,但是他兒子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血色,瞳孔是微微發藍的顏色。
每當他看到坐在輪椅上兒子那蒼白的臉色和沒有絲毫光芒的眼睛的時候就覺得難過、揪心,
生命在于運動,對于他的兒子而言,不要說運動,就是站起來走兩步都是一種奢侈,房間里充滿消毒水的味道,他們夫婦兩個人每天都要對房間進行消毒。
因為他們兒子的身體實在是太脆弱了,要盡可能的避免他生病,一場感冒對普通人來說就是小病,對于他們兒子而言可能是致命的威脅。
他的妻子,曾經是一個知性的美人,現在不過四十出頭的年齡就已經是滿臉皺紋,背微微有些駝,看上去有五十多歲。
“回來了,吃飯吧。”
清淡的菜,不能有刺激性的調料。
他的兒子只是吃了幾口就不吃了,回了自己的房間,夫妻兩個人微微嘆了口氣,他妻子也只吃了一小碗飯就放下了筷子。
“小河,他說不想活了。”
沈江城伸出去的筷子懸在了半空中,扭頭看著輕輕抹淚的妻子。
他覺得自己這丈夫、父親,真的很失敗!
良久之后,哎,一聲嘆息,落滿了干凈的餐廳。
嗡,嗡,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電話,聊了幾句,他放下了筷子。
“我出一趟,很快回來,好好看著小河。”
下了樓,一陣寒風鋪面,緊了緊衣服,走了沒多遠,一輛汽車停在了他的身旁,車窗落下,郭淮陽在車里笑望著他。
“你好,沈教授,上車。”
汽車來到了一處私密的會館之中。
雅致的包間,沁人的茶香,
“上好的巖茶,沈教授嘗嘗?”
“謝謝。”沈江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現在就是那御前茶、山上那幾株母茶的茶葉拿來放在他面前,他也是無心喝。
“這個送給沈教授!”郭淮陽取出一個小盒子遞到了沈江城的面前。
“這是什么?”沈江城打開盒子,里面一盒藥劑,沒有任何的說明和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