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女人有些吃驚,不是剛才還感慨精致一些好,現在又說甚直接吃了,說到這里女人又想起了什么一般,忽然問道:“相公把他綁來,是不是太過冒險了一些?”
“事有變故。顧不得什么冒險了,先把肚子填飽,完了我們就收拾一下,回那山中吧。”男人并沒有解釋太多。
“啊?要回山中,那是發生了什么?”女人顯然震驚了。
“呵呵,發生了什么?那唐家二少,我有些看不透啊!從他這次回鎮上,我就看不透了。”男人攬著女人,這樣感慨了一句,忽然又推開女人:“快去,把那屋外的肉食處理了,吃了我們就走。我餓的已經快沒有氣力了。”
“是。”女人也不多問,立刻就出了屋。
此時,屋外小院。
一輛黑色描金,顯得有些富貴華離的馬車就停在院中。
馬兒被綁好,嚼著草料,而趕馬之人就靠在馬兒旁邊的柱子下坐著。
夜涼風冷,并不是他愿意坐在這里,而是手腳都被捆的嚴實,整個人被綁在了這里。
口中也被塞了一塊破布,出聲不得。何況,院外也有高墻,看不見這院中發生了什么?
屋內,傳來了男女斷斷續續的對話,雖然聽不分明,總是能聽見一些餓了,肉食之類的話。
讓人聽了毛骨悚然,越發的心慌。
馬夫的汗珠一滴滴的落下,聽得越久,就越是畏懼,心說那屋外的肉食該不會就是我吧?
若不是顧忌男兒的顏面,他只怕早已尿了一褲襠。
‘吱呀’一聲,那屋子的門忽然就開了。
只見一個美艷無雙的女子,舉著油燈,嘴角噙著一絲動人的笑意,悠悠的朝著那馬夫走去。
馬夫見了如此女子,非但沒有感覺到半點心安,反而發出了一聲聲最驚恐的咽嗚聲,即便被綁著,整個人也開始不停的掙扎,腳下的泥土被蹬出了兩條淺淺的痕跡。
“小哥兒,你怕什么呢?”女子蹲在了馬夫身前,眼中流露出憐惜疑惑的目光,不得不說她的神情都有一種怪異的,惟妙惟肖的感覺。
是的,只有模仿才能惟妙惟肖,而本身喜怒哀樂種種神態都是自然,何來模仿?
可顯然,這句話讓馬夫更加驚恐了,他開始下意識的閃躲。
但女子另一只手拿著的刀卻滑過了他臉上的皮膚,留下了一絲血痕,然后女子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刀上的血跡:“小哥莫怕嘛,很快就沒有痛苦了。”
“說起來,我最討厭老人家的身子,肉老筋多。你這樣的小哥倒也勉強,吃起來勁道。說起來,還是小兒的肉最好吃呢。”
馬夫全身都是冷汗,眼神已經漸漸麻木,而在這時屋中的男人也走了出來:“啰嗦作甚,一刀殺了,直接吃吧。”
“就算不殺,也可以吃呢。呵呵呵...”女人笑得開心。
也就是在這時,院外的木門忽然響起了幾聲敲門聲,同時伴隨著一個懶洋洋的聲音詢問道:“吃什么呢?我這個人最愛吃了。”
男人和女人都流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相視一望。
可,只是等了不到一息,那院中的木門發出了一聲巨響,登時被踢得四分五裂。
一個身影從破碎的木屑中走出:“韓爺,不夠意思。吃好的,也不叫我?”
唐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