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嗎?我的伙伴,我的戰友,一個多么美好的姑娘,她死在了一個畜生的陰謀之下,雖然這個畜生的陰謀可能被另外一個畜生搞出了一些岔子...但是,她死了。”
“所以,你明白我所要的交代了嗎?”唐凌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他站到了瞭望之塔的邊緣。
“你在胡言亂語什么呢?我很同情你戰友的死亡。可是戰爭是殘酷的,每一天都有戰士戰死沙場。希望壁壘需要次序,如果你懷疑你的戰友死于陰謀,17號安全區有軍事法庭。”
“不然,每一個人都這樣因為懷疑,就開始大鬧,希望壁壘的存在就像一個笑話。”
“我想你現在需要冷靜,你的戰友需要安葬。把他帶下去吧。”艾伯深吸了一口氣,對于他被罵作王八蛋這件事情直接充耳不聞。
他用一個完美的理由拒絕了唐凌。
幾個戰士終于收到了指令,朝著瞭望之臺沖了上去。
唐凌根本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當那幾個戰士沖上來的瞬間,他快速的踢出了幾腳,直接把那幾個戰士都踢下了瞭望臺。
“你這樣是在挑釁17號安全區?”艾伯揚眉。
“不,我只是覺得我的地位可能太低微了!我想問你一句,如果今天是你艾伯死于陰謀之下,尊貴的考克萊恩族長是不是得等著軍事法庭的審判?”
考克萊恩沒有任何回應,他只是冷冷的瞄了一眼唐凌,轉而繼續對著通訊儀低聲的說著什么?
“對,不要說你艾伯了,就說在場的紫月戰士,你們的戰友死于陰謀,你們會不馬上要交代,而是等著所謂的軍事法庭?據我了解的事實,不是這樣的吧?紫月戰士不是有一處特殊的權力,叫做決斗權嗎?可以直指仇人。”
“對對對,這項權力不要說紫月戰士,一等貴族也是有的吧?”
“到底是我唐凌地位低微,對不對?”
沒有人說話,就連艾伯也有些愣住了,唐凌忽然說出這番話,是什么意思?開始抱怨階級了嗎?該怎么回應?
猛龍小隊的人站在雨中,有人開始緊急的原地救治阿米爾,雖然這可能沒有什么希望了,只是能勉強維持他的生命。
而薇安的尸體就在他們幾人的中央。
這一幕讓他們顯得有些凄涼,無助,悲傷。
可他們只把目光看向了唐凌,唐凌是要怎么樣為薇安討回公道?
“所以!”唐凌一把扯下了他的常規作戰服,在他的身上有著大小十幾處傷口,顯得如此的刺眼。
“我,唐凌決定為自己爭取一個身份。”
“我是誰?我是一個吊車尾的,在第一預備營中實力倒數第一的新月戰士。”
“我現在宣布,我就在這里,開始正式對整個第一預備營的新月戰士發起排名挑戰!”
“我會一直打下去。第一名的身份夠不夠高貴?如果不夠,我就繼續挑戰紫月戰士!決斗權必須給我!”
“挑戰權是神圣的,你們誰敢不接受?”唐凌刷的一聲拔下了身后的長刀,直接指向了第一預備營所站的位置。
“瘋子!”仰空的臉色立刻變了,唐凌有這樣的實力挑戰整個預備營?他到底是要做什么?這樣做能給薇安交代?
“小瘋子!哈哈哈...”距離廢墟戰場不遠的一處山丘之上,蘇耀拿著通訊儀,聽著里面傳來的聲音,不由得開口笑了出來。
在他身旁的男人伸手去搶;“老蘇,你特么的倒是給我聽一下啊。”
“瘋子。”希望壁壘的頂部,有少數已經開始默默做好某種準備的人心理幾乎是同時冒出了這個想法,但那莫名的熟悉感,是那么的讓人親切。
艾伯皺起了眉頭,這特么的什么跟什么?但是也好,族長不是要拖延時間嗎?唐凌這樣挑戰,非常的配合啊。
那讓這個傻X鬧吧,被打死最好,安德魯這個雜碎雖然可惡,但實力有幾分,艾伯是知道的,更別提安德魯的狗——亨克了。
自尋死路,誰也攔不住。
安德魯的臉色立刻蒼白了幾分,亨克站在他的身旁,伸出手握緊了安德魯的手。
“他不會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