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行了起碼三十米,艾伯才看見了一條幽深,壓抑,地面上長滿了青苔的濕滑巷道。
在這巷道的兩旁,排列著10間完全密閉的小門。
唐凌就關押在最里面的一間房間,甚至在門前還特別安排了一個至少有精英戰士實力的人把守。
艾伯進入了這間房間,而一路為他帶路的監獄官則在這個時候,非常懂事的退了出去。
“你好像并不吃驚。”艾伯看著雙手被扣住,腹部上安裝著電極束縛帶的唐凌,一邊很輕松隨意的說著話,一邊解開了自己的黑色斗篷,隨意的放在了一條凳子上。
唐凌抬了抬眼,只是‘呵呵’笑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艾伯這種自認驕傲,實則睚眥必報的家伙,會第一個來到這里,絕對是意料當中的事情。
想起曾經,蘇耀對這個人就有過評價,一條躲在暗處,會咬人的毒蛇。
他是來咬自己的吧?
想到這里唐凌低下了頭,‘滴答’的水聲響起,第四百七十一聲。
或許是唐凌這樣的態度激怒了艾伯,他一邊無所謂的笑著,一邊像是觀察這間屋子,一邊忽然就來到了唐凌的身旁,毫無預兆的一拳直接打向了唐凌的胃部。
‘噗’,唐凌的胃開始急劇的收縮,就如同被一柄重錘狠狠的砸過,已經消化干凈的胃袋中沒有任何的東西,只是吐出了幾口酸澀的胃液。
但艾伯有紫月戰士的實力,他只是隨意的一拳,給脆弱的胃帶來的疼痛是巨大的。
唐凌臉色蒼白了幾分,額頭上也因為劇痛,凝聚出了幾顆汗珠。
“是不是這樣,你才會收起你那討厭的笑聲?你以為呢?以為坐牢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你只需要在這里被銬住,然后老老實實的呆著就行了?”艾伯掏出一條絲巾,擦了擦自己剛才打過唐凌的拳頭,他似乎非常的嫌棄觸碰唐凌。
接著,他又打了一個響指,門口立刻有腳步聲快速的漸行漸遠,接著又快速的朝著這邊接近。
“我是一個優雅的紳士。所以,我不屑掩飾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折磨你。”
“并且教育你,人不能貪一時嘴上的痛快,這是會付出代價的。”艾伯說道這里,雙手插袋,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唐凌。
“呵呵。”唐凌再次笑了,順便吐了一口口中的酸液,然后抬起頭看著艾伯:“你敢打死我嗎?”
“敢不敢?如果你不敢,你依舊是一個只能被人牽著鼻子走的傻X!”
艾伯的臉色變了變,他現在對于傻X兩個字非常的敏感,就在今天下午,他被唐凌當著幾萬人的面,一連罵了很多個傻X。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說高貴的自己不如安德魯,不如安德魯那個卑賤的侍女所生的兒子!
更可恨的是,竟然有人相信了!
‘吱呀’一聲,監獄的鐵門被拉開了,之前那個退出去的監獄官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一條鞭子,扎實的,用細鐵鏈和牛皮交織在一起編織而成的鞭子。
現在的很多犯人是強悍的,前文明的鞭子太仁慈了,打在身上是沒有什么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