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艾伯還忍不住低吼了一聲,而在這個時候,他房間的門陡然被推開了,考克萊恩在這個時候走入了房間。
“我親愛的小艾伯,是什么事讓你如此的興奮?”考克萊恩能夠察覺到艾伯臉上那絲還為散去的潮紅,以及眼中的興奮。
但艾伯的反應也很快,立刻說道:“折磨唐凌,讓我從心底感覺由衷的舒爽。”
這個回答非常合乎情理,但考克萊恩還是皺著眉頭,流露出了一絲不滿:“你不要把注意力放在這些無關的小事上。你是以后前途無量的人,格局怎么能如此之小?”
說到這里,考克萊恩還是忍不住在心底嘆息了一聲,或許安德魯?不,自己不能那么想,安德魯只是昂斯家族的一個賤種,他可沒有一個強大的母親,和一個強大的赫爾墨斯家族來支撐他。
選擇安德魯才是真正愚蠢的決定,只能是艾伯,艾伯才是獨一無二的繼承人。
考克萊恩有些慍怒,莫非自己也受了那個小子言語的蠱惑?
艾伯并不是知道族長對自己嫌棄的想法,他表現出了恭順的態度,這一點倒讓考克萊恩非常滿意。
“我讓你一直監控的沃夫呢?”考克萊恩拿出了一支雪茄,坐在了沙發上。
“他沒有任何的問題,除了中途上了一次廁所,不過一分鐘的時間。接下來的時間,他一直在布置著歡迎大廳,看來對于使者大人,他從心底是畏懼且在乎的。”艾伯隨意的答了一句,然后打開了屋中的監控,他已經不在乎什么沃夫,唐凌之類的了,他只想要快點收拾,然后奔向他光明的前途。
在監控中,沃夫果然在忙碌著,可笑的是他已經穿上了正式的禮服,甚至還戴上了長長的白色假發,一副正式的模樣。
按照17號安全區的傳統,最正式的著裝就是如此,要配上白色的假發。
“很好,沃夫果然不敢有任何的異動。要知道,他的空間能力很是讓我擔憂。”考克萊恩放松了說了一句,實際上監牢的鑰匙沃夫已經交了出來,那些鑰匙是不可能復制的,自己實在無須如此監視沃夫,但小心是一切行動的準則。
“族長,你還有什么事情嗎?我去了一趟監房,感覺很是骯臟,我想要痛快的沐浴一次。”艾伯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到。
“沒有了,你盡情沐浴吧,畢竟明天還要見星辰議會的使者。”考克萊恩站起來,就直接離去了。
而艾伯看著考克萊恩離去的背影,壓抑不住自己的興奮,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亂吧,亂吧,讓這個討厭的老頭子去擔憂費勁吧,他只需要給自己牢牢的守好這17號安全區,等著自己回來繼承就好。
**
已經快要進入初秋的深夜。
夜風的寒涼已經不是夏夜可以相比。
這個時候,是夜晚冰冷的巔峰,而一個披著黑袍略顯瘦削的身影出現在了一條偏僻的小巷之中。
風吹起了他裹得不是那么嚴實的黑袍,露出了黑袍下破爛的背心,背心下的胸膛結實而光潔。
只是在正中處有一個明顯的,被燙傷的烙印。
烙印就不要用細胞修復劑除掉了吧,那是17號安全區留給他生命的烙印。
那些美好,那些痛苦,那些溫暖,那些悲傷...就統統都記錄在這個烙印當中吧。
小巷的另一頭,一個男人蹲在巷口,叼著香煙,望著天空迷蒙的紫月,手中玩著一把蝴蝶刀。
他在等待,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