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紫月戰士曾經說過,所有的兇獸之中,叫聲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惡魔猿就是其中之一。
它發出的聲音,像是嬰孩兒的啼哭腔調,但又是老鼠的叫聲。
但科技者并不認為惡魔猿的叫聲本身恐怖,而認為惡魔猿基因突變,和蝙蝠有了莫名的聯系,它的叫聲之中有讓人類難受的超聲波。
不過,這一點并沒有經過證實。
可不管是什么原因,克洛斯基總算領略了惡魔猿的恐怖叫聲,只是剎那,就讓他心底發寒,從骨子里覺得恐怖又悲涼。
‘刷’的一聲,一道如同黑色閃電一般的翅膀從克洛斯基的身側劃過。
勉強做出躲閃動作的克洛斯基很可憐的頭盔被削掉了一小塊,頭盔下的耳朵也連同被削掉,并且帶起了臉上的一大塊血肉。
“啊!”克洛斯基癲狂了,這只惡魔猿就是沖著他來的。
除了拼命還有什么辦法?
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拼命有用嗎?有用,至少這可以延緩死亡的時間,可以給敵人造成一些麻煩,最重要的是可以保留尊嚴,以及一絲微末的希望。
唐凌緊緊的抓住一只狂牛的牛腹,任由這只狂牛如何的撲騰,他就像黏在了上面一般,怎么也不會掉落。
他哪里會摔倒?他就是故意的!從始到終,包括對克洛斯基的引誘都是唐凌設好的局。
當然,為什么是克洛斯基?這完全是巧合。
“草原狂牛需要一種特殊的鹽分,但這種鹽并不是普通的鹽,而是紫月時代特有的產物,在桑托斯分脈這一處地標就恰好有這種鹽礦。”
“當然,它們對這種鹽分的需求量并不大,每年狼災之夜躲避狼災時順道就會聚集在這里舔舐鹽礦。這原本只是一件自然界的小事,但卻成為了雙翅銀毛惡魔猿的大事。”
“為什么?笨小子,需要我告訴你嗎?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吧。因為這是惡魔猿的饕餮盛宴,每一年它們都會將在狂牛舔舐完鹽礦,陷入一種迷離慵懶狀態的時候,將狂牛成群的趕入峽谷,進行廝殺,然后再收獲。”
“懂嗎?它們非常聰明,甚至它們懂得用這里的鹽礦腌制牛肉。天吶,我身為人類感覺到了巨大的危機。你呢?所以,你現在明白為什么在狼災之夜千萬不要從這里進入桑托斯分脈了嗎?你會打擾一群來食鹽的狂牛,以及打擾惡魔猿收獲,我想你不會是那么討厭的人吧?”
“我特么就是那么討厭的人。”唐凌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很不愿意想起唐風接下來的話。
他發現這個人一開始的話語還算簡潔,后來每一頁地圖,后面都會跟著三頁他的啰嗦,似乎一口一個笨小子,一字一句的說教讓他十分滿足一樣。
唐凌已經不想吐槽,時間緊迫,他開始專注的注意戰場。
克洛斯基還在拼命!牛群中和惡魔猿纏斗在了一起。
沒有任何的支援,因為從第一只惡魔猿出現,就接二連三的出現了五只惡魔猿。
每只惡魔猿進入了牛群之后,都毫不留情的對紫月戰士展開了屠殺。
這是自然的,因為這些可惡的人類破壞了它們的大計,在牛群舔舐完鹽礦之前,就讓這些牛群發狂,接下來要想將這些牛群趕進峽谷里屠殺,就會非常的費事。
但如果不依靠峽谷的便利地形,僅憑它們硬生生去抓狂牛,又能抓住幾只呢?
想著,惡魔猿更加的憤怒,這些人類還將牛群帶離了峽谷。
如果不是因為如此,惡魔猿還想等待,等待這些人類經過后,牛群重新舔舐鹽礦,然后產生那種迷離慵懶的狀態,會省力不少。
當然,紫月戰士是冤枉的。
可任由惡魔猿再聰明,邏輯思維也沒有強大到分辨誰是罪魁禍首,何況罪魁禍首現在還躲在牛腹之下。
戰斗進行的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