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凌還想說些什么,彼岸已經搖頭拒絕了黃老板:“我要回去了,謝謝。”
很有禮貌,卻也非常的疏離。
只是看見唐凌的時候,彼岸的眼神一下子就柔和了下來,露出了一抹讓人心醉的微笑:“我知道你在哪里了,我會來找你的。”
說完,彼岸沖著唐凌點點頭,然后轉身,邁著輕盈的步伐離去了。
“嘖嘖,這小丫頭可是對你一往情深啊。”黃老板嘴上依舊胡說八道,可是瞇起的雙眼卻非常的深邃,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唐凌不滿的說道:“什么一往情深?!我們今天才認識!你能不能不要胡說?”
然后又疑惑的望向了黃老板:“她戴著面具,你能看見她的樣子?”
黃老板斜了一眼唐凌,吊兒郎當的說道:“我做的面具,我自然有辦法看穿。”
“真的?你該不會是坑我吧?你說,是不是其實我戴上面具的時候,別人都看得見我的樣子?”唐凌一下子掐住了黃老板的脖子。
“臭小子,你給我松開。老子還沒有給你算賬,你說,誰要絕食而死了?這下青姑沒有收花,我若不絕食,你讓我的面子往哪里擱?”黃老板也反掐住了唐凌的脖子。
“你還有面子?你可是黑暗之港出了名的色狼!”
“媽的,我色狼,你還不是我的徒弟?你就是小色狼!”
“誰是你徒弟了?我認了嗎?”
“你的打鐵和誰學的?”
....
...
就在嗔癡樓的大街上,黃老板和唐凌一邊對罵,一邊就撕扯扭打在了一起。
叮咚和叮鈴兩個人都坐在窗臺上,用復雜的眼神看著就在大街上撕扯的兩人。
兩個人并排而坐的樣子,就像兩個挨在一起的湯圓。
“叮鈴,我覺得我們老板已經很不要臉了,原來收來的徒弟小唐唐也是一個不要臉的。”
“嗯,的確不要臉。一般人也當不了黃老板的徒弟。誰讓我們兩姐妹命苦呢?”叮鈴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悲戚的神色。
“就是,我們好命苦啊。”叮咚臉上也浮現出一絲悲戚的神色,然后打了一個飽嗝,將手上的零食遞給了叮鈴:“吃點兒吧,多吃點兒就會忘記這件難過的事情。”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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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蘸滿了消毒酒精的棉球摁在傷口上時,韓星發出了一聲冷嘶聲。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笑瞇瞇的望著眼前,負責為擂臺賽的選手護理的清秀女孩,開口說道:“妹妹,你覺得剛才我在擂臺上帥嗎?今天,我可是有一筆大大的獎金啊。要不要跟我出去吃一頓好的?”
那清秀女孩笑瞇瞇的,摁在韓星傷口上的酒精棉球卻忽然用力,疼的韓星又嚎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