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冰雪聰明,你知道的,生死之臺是什么?來黑暗之港的第一天,我就告訴過你,它是什么?它是黑暗之港唯一的,最神圣的地方。”
“呵呵。你看看,如今在黑暗之港正在醞釀著一場風暴!我用生死臺開始正式挑起這場風暴,你覺得如何?”
“對了,明天我也會去開啟亡徒擂臺!我唐龍就是唐龍,怎么可能讓別人猜測唐凌是我?”
說到這里,唐龍又灌下了一大口酒,然后說道:“彼岸,就是這樣了。我不會給他機會,我也沒給自己機會。非生即死,這就是我和他之間的狀態。”
“所以,我也沒給你機會。怎么樣?一切我都說了,舍棄我吧!接著,你自由了。你剩下的事情,無非是對義父交代,可義父視你如寶,就算你和唐凌這些破事兒,也撼動不了你在他心中的地位。”
“好了,我說完了。這一刻開始,我當你已經舍棄了我。”唐龍說完,放下酒瓶,走出了房間。
風揚起了彼岸的黑發,彼岸沒有阻止唐龍,而是開口輕聲的說了一句:“唐龍,我不會說謊,我對唐凌是天生的感覺,就是這一點,你也不能容忍嗎?”
這是彼岸在做某個決定之前,最后一次詢問。
“和你無關。”唐龍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只說出了這四個字,便再次前行。
他根本無意告訴彼岸,他和唐凌之間從出生起,就因為一個男人的態度,結下了仇恨的種子。
再因為驕傲和挫敗,讓這仇恨的種子發芽。
最后因為彼岸,讓這顆種子成長為了參天大樹。
這是唐龍內心深處最不能與人言的一切,就算彼岸也不能。
所以,彼岸也就不能相信這一切與她無關,她只能做出某個決定,去平衡,去償還。
一切的情緒,一切的感情,都真是讓人厭棄啊,不是嗎?彼岸的眼眸已經凝結出了一片冰封。
風卷云動,月光晦澀,一片陰影投下,籠罩了彼岸站在房中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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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唐凌的鐵錘重重的敲下,第二十塊粗坯被徹底的鍛造完畢,變成了閃爍著銀光的精坯。
用時六個小時,唐凌的天才毋庸置疑!
就算黃老板一心想要讓唐凌知道,自己是一個笨蛋,在這時被叫進打鐵間,看見唐凌的成果時,還是愣了一下。
這臭小子就這么能?唐風那個家伙生下的兒子就真那么優秀?
黃老板心中有一種MMP的感覺,但口中卻說道:“看看吧,五六天了,你也就這點成果,真是太沒有效率了。”
“我那么笨?”唐凌到底也才15歲,眨了幾下眼睛,有些信以為真了。
“咳。”黃老板咳嗽了一聲,然后說道:“當然啦,也不是最笨吧。昨天晚上跟著你回來那個小子,非得死乞白賴的呆在嗔癡樓的那個小子還要笨一些。”
“韓星?他還在這里?他為什么不打鐵?”唐凌心中立刻生出一股不平來,為什么他就非得打鐵啊?
當然,唐凌熱愛打鐵,現在讓他不打鐵,他還不答應。
“他?他被我打發去喂蒙蒂了。也就這點兒作用了!”黃老板搖頭晃要的說到。
“這么清閑?”唐凌至今為止也沒有見過蒙蒂,不知道蒙蒂是個啥?但既然是寵物吧,無非就是貓啊,狗啊,再不濟就是豬啊,馬啊,這工作不就是清閑嗎?
“清閑?”黃老板不置可否,雞賊的笑了一聲,然后說道:“總之,嗔癡樓以后你就是老三,韓星就是老四。地位比你還低,你使勁欺負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