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的前肢顯然做不到這一點,但兇獸不惜折斷它,也必須擺出這樣的樣子。
唐凌一邊觀察著,一邊全身發抖的躲在了托尼斯的身后,有些激動的呢喃道:“我什么也沒有看見,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子,你最好安靜一些。”托尼斯的手下呵斥了唐凌一句。
而此時,托尼斯狐疑的看了一眼唐凌,然后走上前去,將那個死去的女人還圓睜著的雙眼輕輕的撫上了。
他剛想開口說一些什么,隔壁的巷子忽然又傳來了一聲異常刺耳的尖叫。
“該死的!”托尼斯怒罵了一句,然后隨口吩咐了一個盔甲戰士:“看住他。”
接著,便帶著其余的人沖向了隔壁的巷子。
隨著腳步聲的遠去,剩下那個負責看住唐凌的戰士顯然有些緊張了起來,他拉著唐凌,盡量遠離了那個做為案發現場的馬廄,并且毫無意義的警告了唐凌:“你最好老實一些。”
老實什么呢?唐凌現在就一副人畜無害,又緊張又害怕又想哭的模樣。
但那留下的,負責看住唐凌的戰士,似乎也只能通過這樣貌似威嚴的話語來給自己提升一些勇氣了。
只剩下了一支火把,原本還稍微有些亮堂的小巷再次顯得幽暗了起來。
那戰士吞了一口唾沫,握緊了被風吹得有些明滅不定的火把,而唐凌顯得更不濟,腿軟的直接站不住,干脆坐在了地上。
而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唐凌坐下來的位置,正好正對著那個馬廄下方,目光剛好可以穿過由木頭搭建的簡單圍欄,繼續探查那個案發現場。
不管托尼斯幾人對這次死亡事件有什么看法?但擁有精準本能的唐凌通過對案發現場的觀察也有自己的看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在這寒冷的夜里,托尼斯幾人還沒有回來,總之周圍沒有任何的腳步聲傳來。
而唐凌通過對案發現場的觀察,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他捂住了肚子,忽然失聲叫道:“長官,我肚子好疼,我嚇得肚子真的好疼。我想要方便...”
那個戰士被唐凌突然發出的聲音驚了一跳,嚇得踢了唐凌一腳。
而唐凌忽然撲上前,抱住了那個戰士的大腿,將那個戰士推得倒退了兩步,直接撞到了巷子邊的墻上。
“長官,長官我求求你,帶我到巷子口方便一下吧。我不能在這里,這里好可怕,長官,我求求你...”
說話間,唐凌的樣子顯得就快要哭了。
那戰士似乎并不是什么窮兇極惡的人,在稍許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最好別耍什么花樣...”
說完,他帶著唐凌朝著巷子口走去,畢竟現在小巷黑暗安靜且沒有一個人的身影,守著那恐怖的案發現場也并無任何的意義。
他也巴不得能夠解脫,離這個恐怖的地方遠一些。
他帶著唐凌離開了,唐凌似乎心有余悸的還回頭望了一眼那條幽深的巷子,然后便加快腳步的朝著巷子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