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這些,胖子和彼岸又沒有參加地獄崖挑戰,就不必在這里匯報什么了。
唐凌做為有資格組織船隊的人,自然也可以帶在規則范圍內的人上船。
臺下的少年沒有想到唐凌的選擇如此簡單果斷,當唐凌宣布了答案之后,一片嘩然。
沒有任何出乎意料的人嗎?真的就看不上任何人,不選擇別的人上船了嗎?
別的少年還好,至于參加過地獄崖挑戰的少年們略微有些失落...即便他們也沒有真的想要跟隨唐凌出海。
而更加失望的是圍觀的人們,想象中的大戲竟然沒有?
不過,此時在草根區有幾個少年意動了,他們是想要跟隨唐凌的,這幾個人不出意外都是沒有被唐凌之前的表現‘迷惑’的人。
他們知道此時要抓緊時間毛遂自薦,不然機會就錯過了。
想著,草根區那個帶著氈帽的人第一個站了出來。可是,他還沒有說話,就感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猛地壓制住了他。
這讓這個氈帽少年顯得急切,無助又有些驚慌。
這是瞬間發生的事情,而且做得非常隱秘,恐怕除了氈帽少年任誰都沒有發現還有這樣一股力量存在。
除了唐凌!他的精準本能早就得到了錘煉和進步,對周圍一切的細節都非常敏感。
他雖然沒有精確的感覺到這股無形的力量,但在他觀察一切細節的雙眼之下,是注意到了氈帽少年站出來的,然后氈帽少年一切細微的反應也被唐凌看在了眼中。
這種不正常的反應肯定引起了唐凌注意,他集中精神仔細的一感應,果然發現在場中有一股隱藏的力量....
而力量的源頭,竟然是來自那一頂轎子當中。
什么意思?一時間唐凌還沒有思考出轎中人的用意,只是下意識的抬眼看向了那轎子。
就在唐凌目光落在轎子上的一瞬間,那轎子的兩扇大門無聲的洞開了。
隨著轎子大門的洞開,圍繞著轎子的隊伍都單膝跪了下去,包括飛龍在內。
而亨克沒有跪,他只是走到了轎子的門前等待著....
“我沒有什么惡意,也并非想要故意打斷大會的節奏。”在這個時候從轎中又傳來了那個好聽的男聲。
彬彬有禮,語氣和善。
“我只是認為出海很危險,而還有什么東西比生命更寶貴呢?在生命面前,所有的選擇都要鄭重,對嗎?”語氣依舊非常的和善,也沒有任何的霸道,反而是像在為著所有人著想,和人商量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一股什么樣的力量,讓這個聲音傳遍了全場,包括圍觀的人群都聽得清清楚楚。
而聽見的人,就和之前的四子一個感覺。
這個人很難讓人心生厭惡,甚至會莫名的覺得普通的話語從他的口中說出,會很有說服力,讓人信任。
也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終于從轎中走了出來。
迎著陽光,迎著眾人的目光,也迎來了眾人的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