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討厭他?”唐凌低聲問了彼岸一句。
“惡心。”彼岸的回答異常直接,同時彼岸心中也疑惑,這條裙子為什么會穿在場中那個看起來那么無助的女孩兒身上?難道是旅店的大媽做了什么?
應該不是!旅店的大媽沒有那個能力能制造出這樣一個事件。
彼岸是聰明而敏感的,她平時只是懶得多想,以前是對一切都沒有興趣,如今是習慣了追隨唐凌。
可是她一旦思考,立刻就發覺了其中的不對,她轉頭望向唐凌:“你知情?”
唐凌撇撇嘴,不置可否。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可不應該讓一個無辜的女孩子如此無助。”這是彼岸第一次對唐凌表達不滿。
韓星見狀,有些吃驚,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原來彼岸面對唐凌,也還會有自己的想法啊?”
唐凌和彼岸聽見,同時瞪了一眼韓星,韓星悄悄的閃到了一邊。
唐凌看著彼岸,柔聲的說道:“會有公平的。但現在讓她疼痛一下,未免不是好事。”
彼岸沒有說話了,她知道唐凌的話是有道理的。可在冰冷的理智面前,眼前的場景還是會讓內心不忿。
旁人的感受都是如此,黛布爾的感受又是什么呢?此時,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
管家的話,并沒有讓奧米爾冷靜下來。
盡管在平日,出于黛布爾的身份問題,奧米爾盡管對她嫌棄的敬而遠之,但還不會當眾讓她難堪,或者為難她什么?
奧米爾對黛布爾的唯一態度就是無視,這也算作對母親的一種無聲反抗?
此時,接二連三的挫敗感,恥辱感早就讓奧米爾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又如何冷靜呢?
他一把推開了管家,冰冷的看著黛布爾:“我說!脫下來!否則,我殺了你。”
此話一出,安靜的晚宴場爆發出了一陣陣的噓聲,有的少年忍不住想說上兩句,或者上前去阻止,但總有理智冷靜的身旁伙伴拉住了他們。
可這噓聲更加的刺激奧米爾,他收緊了手指,黛布爾再不脫下裙子,他真的會殺了黛布爾。
管家此時已經無法控制對這個愚蠢少尊的厭惡了,可他半分不能表露,他只能柔聲的勸道:“要換衣服也去屋子里吧。少尊,晚宴還在進行。”
“滾!”奧米爾沖著管家嘶吼了一句,終于松開了掐住黛布爾脖子的手,轉而抓著黛布爾的胳膊,幾步就把她扯到了餐桌前。
然后也不管餐桌上還放著食物酒水,已經那些珍貴的盛放器皿,奧米爾一把就扯下了桌布。
就像把桌布扔在一堆垃圾面前一樣,將桌布扔在了黛布爾的身上,將黛布爾整個人從頭到腳的蓋住。
“給你一分鐘,馬上給我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