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最后一杯,他被酒辣得齜牙咧嘴,但還是裝出酷酷的樣子把酒杯朝下,面朝云漾:“酒我喝完了,輪到你和我過去了。”
云漾漠然地看著他。
這個男人,她有點印象,是剛才眾多搭訕她的男人之一。
她剛才不耐煩的讓他走后,這個戴著獨眼面具的男人曾表現出不恥與惱怒。只是礙于面子,沒有發泄出來。
“我什么時候和你做過這樣的交易了?”云漾輕飄飄的開口。
獨眼面具男人笑了,帶著幾分怒火:“行,你我沒做過交易,那我們就重新做一個。”
獨眼面具男人在她旁邊的沙發翹著二郎腿坐下:“你不是喜歡讓男人喝酒嗎,那你自己一定也挺能喝吧。我們就來比下,誰先喝趴下,誰就跟著對方走。敢不敢比?”
獨眼面具男人一面把威士忌和龍舌蘭酒混合著倒入十個酒杯,一面等著云漾的回復。
他的朋友們聽出了他話里的玄機,都在那哄笑。
在舞池里的董溪和甘悅怡注意到了云漾那邊的情況,聽到那些男人們流里流氣的哄笑聲,董溪氣得要上前去幫助云漾。
甘悅怡拉住了她:“放心吧,云大神不會吃虧的。我們就在這看著,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們再過去。”
云漾輕哂:“我要是喝趴下了,我可以跟你走。”
獨眼面具男人臉上露出竊喜。
云漾接著道:“但你要是喝趴下了,你就脫-/光了衣服,站在你們的桌子上,大喊三聲你自己是傻.逼,再站到酒吧門口,再大喊三聲你自己是傻.逼’。”
獨眼面具男人迫不及待的就答應了:“沒問題!你別出爾反爾。”
云漾譏笑:“你才是。”
獨眼面具男人眼里露出捕獵獵物的興奮光芒,就好像云漾已經是他的籠中之物了。
他的酒量在他的朋友里,可是出了名的好。
一個女人,喝酒怎么可能喝得贏他了。
敢和他打這樣的賭,真是急不可待的想把她自己送到他的床/-上!
韓曜在云漾和獨眼面具男人打賭的時候,就回到他自己那桌了。
“馬文妹紙真厲害,在和人打賭喝酒,還喝的是威士忌和龍舌蘭混合酒。”韓曜坐回原位。
“你回來做什么的?”任霽瞥他。
韓曜一臉懵:“我不應該回來嗎?”
“打賭是因你而起的,你就這樣回來了?”
韓曜更加的懵了:“他們打賭,跟我有什么關系?”
“你要是不過去找她,她會讓你喝酒?那個男人會出現要和她打賭?”
韓曜覺得自己冤極了:“就算我不去找她,也會有其他人找她的,她也會讓其他人喝酒的。”
“誒,不對,”韓曜后知后覺地盯著任霽:“你什么時候對女人這么關心這么有憐憫心了?”
任霽微怔。
他這才意識到,他的反應有些不太正常。
就像韓曜說的,他什么時候對別人的事這么關心過了?
來酒吧這種地方,就應該做好心理預期,會碰到各種各樣的人,會有各種各樣的事可能發生。
是那女孩自愿與別人打賭的,他操心什么?
韓曜死死地盯著任霽,想從他臉上窺出一絲跡象:“你該不會……看上馬文妹紙了吧?”
任霽輕嘲:“腦子不好用,可以捐給醫學機構,讓他們拿去做研究,還能讓你有那么點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