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問勤勤萬一他真的喜歡她?
他怎么可能喜歡她。
他是魂穿的時候把智商都給丟了嗎。
云漾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那也是他的事,跟我沒關系。”
任霽正想說幾句挽尊一下,突然頭暈地旋的,意識被抽離了。
……
他再次醒來時,就在韓曜的心理診所了。
任霽有些懊惱。
他怎么就醒了?
怎么每次在關鍵的地方,他就醒了?
為什么不讓他再多說幾句?
任霽想到他最后問云漾的那個問題,臉色都有點點不好看了。
他到底是哪根筋抽了,才會問勤勤那樣的問題?!
任霽吁了口氣,讓自己別再想過去的事了。
“這次催眠治療,是不是感覺還行?”韓曜問任霽。
“嗯。”
如果他不問最后那個愚蠢的問題的話,就更好了。
任霽瞧見韓曜的臉色實在是不怎么好,問:“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韓曜收拾辦公桌:“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任霽其實并不怎么想去,但見韓曜的狀態實在算不上一點事都沒有,他松了口:“好。”
酒吧是韓曜選的,他們去的是之前去過一次的半堤酒吧,坐的還是上次那個位子。
任霽想到上次在這個酒吧的假面派對上和人拼酒的馬文妹紙,現在萬分的確定,馬文妹紙就是云漾了。
沒想到,云漾看著身板那么瘦弱,酒量卻那么好,大概沒人能喝過她吧。
任霽又想到有次魂穿OM1時,云漾喝醉了酒,在那發酒瘋的樣子。
酒量那么好的勤勤,也能喝醉的?
要說她的酒品不好,倒也沒到那個份上。但要說她的酒品好,那絕對是抬舉她了。
只是醉酒后的勤勤,更難纏,更……
任霽想到那次喝醉后的云漾,一言不合就撩起衣擺脫/-衣服的樣子,耳根微微紅了紅。
“喂,任教授,你在想什么?耳朵都紅了。”韓曜笑著調侃。
“什么都沒想,可能太熱了。”任霽疏懶地弄了弄衣領。
“熱?”韓曜挑眉:“我們喝得可是冰威士忌,你還熱?”
“正因為熱,才喝得冰的。”任霽松懶閑適的詭辯。
韓曜沒有像往常一樣繼續八卦的追問。他拿起他的酒杯,和任霽地碰了一下:“喝吧。”
然后兀自仰頭,喝了一大口。
他隨意地掃視了一圈酒吧。
酒吧里很熱鬧,任霽也在旁邊陪著他,可是他心底的悵然和難受就是沒有任何消減。
他又喝了一口酒,余光掠過酒吧門口,愣住了。
一個穿著銀色貼身吊帶裙的女人,妖嬈地走了進來。大波浪卷的長發、鮮艷的紅唇、精致的妝容、夸張的耳飾,她就像從畫報里走出來的七八十年代的港風美女,張揚又自信,恣意又灑脫。
和八年前,一模一樣。
她的出現,在酒吧里引起了不小的騷動,不少男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