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兮妍不會是出了什么意外吧?”董溪猛地想到這個可能,面露擔憂。
“不會。”甘悅怡很肯定:“據說昨天下午,常兮妍給常總打過電話,說她想通了就會回來了,讓常總不用找她,然后就把電話掛了,都沒給常總說話的機會。常總再打過去,就是關機提示了。”
“這樣啊。”董溪思索片刻:“常兮妍的朋友那呢?找過了嗎?也沒找到她?”
“肯定找過了啊!你能想到的地方,常總還想不到啊!都找過了,但誰都不知道常兮妍去了哪。”甘悅怡不愧是消息通,什么都知道。
她接著道:“據說常總還問過陶公子,問他最近有沒有和常兮妍發生過什么事,知不知道常兮妍有可能去了哪。陶公子也是一頭霧水。”
董溪嘆了口氣。
她扭頭問一直沒吭聲的云漾:“云大神,你說常兮妍會藏去哪了啊?”
云漾握著咖啡杯的手,極細微地頓了下。
她清清淡淡的:“不知道。”
董溪沒再追問。
“其實,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常兮妍為什么會逃婚。陶羨卿多優秀啊,人長得帥,家里又有錢,事業又有成,對常兮妍聽說也挺好的。倆人多般配啊!”
“我們看到的都是表面,誰又知道當事人經歷了些什么,當事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甘悅怡道。
董溪認同地點頭。
云漾默不作聲地喝著咖啡,始終沒有發表過任何意見。
……
任霽完成一天的工作后,特地卡著下班的點,去找韓曜做催眠治療。
韓曜像特地在等他似的,對他的出現,不但沒有像往常那般的無奈,反而還有些小小的期待。
“你來了。”韓曜坐在老板椅上,似笑非笑地看著進門的任霽。
“在等我?”任霽懶倦地挑眉問他。
“是啊。我尋思著下班的點到了,你也差不多該來了,你哪次工作日不是專門挑下班的點過來的。”韓曜趁機吐槽。
“我只有這個時間段有空。”任霽睜眼說瞎話,要去躺椅上躺好。
“聽說你工作的風躍集團的千金,在婚禮上逃婚了?”韓曜終于說出了他醞釀已久的臺詞。
任霽毫不關心在意:“消息傳得這么快。”
“人找到了嗎?”韓曜又問。
“什么人?”任霽絲毫沒上心,竟有點沒反應過來韓曜說的是誰。
“風躍集團千金啊。”
“我怎么知道。”
“你今天沒去風躍集團?沒聽到什么消息嗎?”韓曜問。
這才是他問任霽的最主要的原因。
昨天常兮妍從他那走后,不知道她去了哪。
他的那些朋友,要不就不知道常兮妍逃婚的事,要不也沒有常兮妍的最新消息,只知道她父母還沒有找到她。
韓曜想著,任霽在風躍集團,或多或少的能聽到一些消息,才問他的。
“我沒去。”任霽懶懶的。
“你明天去風躍集團嗎?”韓曜又問。
“明天不去。”
“后天呢?”
“后天也不去。”
“你在風躍集團的工作這么閑?可以這么多天都不去?”韓曜納悶了。
任霽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睨他,黑眸幽邃:“你什么時候這么關心我在風躍集團的工作了?”
韓曜咧嘴笑了,實話實說:“我關心的不是你的工作,我關心的是你能帶些常兮妍的消息給我。”
任霽疑惑眨眼:“常兮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