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酌伸長腿和手,在云漾面前攔得死死的“不準作弊不準作弊”
云酌回頭告誡云漾“姐,你不能告訴他婚鞋藏在哪了,得讓他自己找。”
云漾愛莫能助的朝任霽聳了聳肩。
任霽笑意不減,和他的伴郎團找了起來。
婚鞋就藏在這間房里,房子就這么大。
第一只婚鞋,很快的在柜子里的棉被里找到了。
第二只婚鞋,大家把房間里都翻遍了,都沒有找到。
任霽甚至還去外面的空調機上看了下,也沒有。
云酌和伴娘團們作壁上觀的在一旁,臉上都是焉壞焉壞的笑。
“第二只婚鞋不會不在這個房里吧”任霽的朋友道。
“我們才不會做這種沒品的事婚鞋就在這個房里,你們好好找。”云酌和伴娘團七嘴八舌的。
“婚鞋會不會在新娘子的裙擺下”任霽的另一個朋友猜測。
云酌激烈的否認“不在不在不在我姐身上,別去動我姐的婚紗啊”
任霽相信云酌的話。
云酌肯定不會讓他在這么多異性的注視下去掀云漾的婚紗的,那是對女性的不尊重。
任霽環視屋內。
該找的地方都找了,縫隙里、床底下,能藏鞋的地方他們都找過了,都沒有。
還有哪些地方能藏鞋又被他們錯過了
任霽忽地注意到了空調掛機的上面。
空調因為被掛得很高,他們站在房間里,看不到上面的情況。
“搬張凳子給我。”任霽對一個朋友道。
很快,凳子搬來。
任霽把凳子放到空調掛機下,站上凳子,長臂往空調掛機上一摸,很快摸下來了第二只婚鞋。
伴郎團們一陣歡呼。
任霽笑盈盈的把捧花給了云漾,單膝跪在她面前,溫柔的給她穿上了婚鞋。
外面的鞭炮聲響徹天空,任霽牽著她的手往外走,總算圓滿地接上了他的新娘。
噴花筒噴出來的彩帶洋洋灑灑的落滿了從房間到門口的那段路,任霽和云漾手牽著手,在漫天的彩帶里向門口走去。
下了樓,上了婚車,浩浩蕩蕩的婚車便開往了舉辦婚禮的酒店。
新人敬酒的時候,因為云漾已經懷孕了不能喝酒,所有敬給云漾的酒任霽都幫著她喝了,以至于本來酒量就一般的任霽,在那天酩酊大醉。
晚上的洞房,醉得不醒人事的任霽是在昏睡中度過的。
他第二天醒的時候,都已經是中午了。
他一睜眼,就頭疼到不行。
他洗了個澡出來,云漾把煮好的解酒茶端給他。
任霽一口氣喝光,抱住云漾“o1煮的解酒茶嗎”
“我煮的。”
“你”任霽很意外。
云漾挑眉“你以為我不會下廚啊不會下廚和懶得下廚是兩碼事,我是后者。”
“看我昨天太辛苦了,親自下廚煮解酒茶犒勞我嗎”任霽鼻頭磨蹭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