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早些休息,明日還需上早朝。”
雖然……也就最后一次了。
想著好心情的挑了挑眉,揮袖離開。
眼見那抹雪白逐的身影逐漸消失,天子惡狠狠瞪了一眼,咖嚓一聲手中的毛筆再次被折斷掉在了案桌上。
“來人!”
一個老太監立即戰戰兢兢走了進來,曲著身子。
“皇上!”
天子走到上位坐下,一個拂袖將少年用過的茶杯摔落在地,好一會后才是平靜了些。
“暗衛呢?”
這……
太監有些為難皺了皺眉,卻又不敢得罪這位正在氣頭上的天子,拱了拱手,小心翼翼開口。
“暫時還沒有消息。”
“什么?!”
天子大怒,幾步走到他面前,眸子里滿是怒火。
“沒有消息?!廢物!一群廢物!一支暗衛竟然連一個女人都解決不了?!”
太監立馬抖了抖身子,哭喪著臉安慰他。
“這,說不定正在解決?皇上莫氣,氣壞了龍體可就不好了,消息總會來的。”
“嗤!”
雖然很是不滿,但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天子甩了甩手,重新走到上位坐下,只是今晚的皇宮注定不會太平了。
……
另一邊。
顧辭回到王府時女孩尚未回來,聽到管家的報告后挑了挑眉。
男裝?
白白這又是打的什么名堂?
有些無奈的摁了摁太陽穴,眉目間滿是寵溺。
坐在椅子上隨手拿起一卷書看了起來,等待女孩回來。
半個時辰后。
房門被輕輕推開,他聞聲看過去,就見女孩穿著一身紫色男裝,手里拿著一把折扇,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少年勾了勾唇,放下書卷迎上去。
“在哪玩來了?……”
濃烈的脂粉味環繞在鼻翼間,讓顧辭瞬間止了聲,就連臉上帶著的清雅溫淡的笑意也緩緩停留在了唇瓣上。
他微微蹙眉,眸底多了幾分暗色,嘴角勾了勾,帶著幾分哄騙意味。
“白白乖,告訴為夫,從哪回來的?”
白芍挑了挑眉,見他這幅模樣故意朝他靠近了一步,含笑開口。
“怎么了?是脂粉味不好聞嗎?”
顧辭眉頭緊皺,聞著刺鼻的味道臉色有些不好看,卻還是忍著沒有后退,嘴角帶著三分溫和的笑意,繼續問她。
“白白在哪染上的?”
……沒趣。
白芍撇了撇嘴,淡定開口。
“春樓啊。”
……
氣氛霎時安靜了下來,就連空間中的99都是抖了抖小身板。
“咳,那個,上神,您太理直氣壯了……”
“嗯?”
“哦沒事,我遁了。”
等到遁走才是呼了口氣,哎呀媽呀火葬場啦,它有預感,接下來的場面不適合它待著。
而房間內。
從女孩吐出這兩個字,少年嘴角的笑意就更深了些,平靜的背后像是蘊含了無窮無盡的深淵。
伴隨著“啪”的一聲清響,顧辭徑直將女孩推到了門上,一手摁著她的手腕,眼尾上挑,語調微微上揚。
“白白去春樓做什么,嗯?是為夫滿足不了嗎?”
白芍挑了下眉梢,安靜被他抵在門上,而后微微傾身朝他探過來,鼻尖抵住他的,輕笑了聲。
“有什么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