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納德令?就是之前青羽商行家主給我的那個刻著古怪文字的令牌?”張小小問道。
“是的。現在古納德令的氣息已經融于你的體內了,只要你不加掩飾,你體內的氣息就會釋放出來,所有凱杜人都會知道,你就是圣朗斯。”老太太回道。
張小小則是尷尬地笑了笑:“你們凱杜人還真是熱情啊...”
“多謝圣朗斯大人的夸獎。”老太太打趣道。
“那,老伯這么厲害,他是什么身份?”張小小對此感到非常好奇。
“呵呵,那個老頭啊。他是杜那爾教的教主。”老太太說得云淡風輕。
“教...教主!”這個勁爆的消息把眾人都嚇得不輕。
“老伯貴為教主,為何要來這偏僻的桃園過如此平庸的生活呢?”張小小問道。
“呵呵,志趣不同罷了。有些人拼盡一生,只為追求功名利祿,稱王稱霸。而老頭子,他只想歸隱山林,過平淡的日子。所以,他就把教中的所有事務都交給了右護法楊在。然而,振興杜那爾教是他作為教主的義務,躲不過的。他本來決定不再出山,不過,你這一劫,他已經算到。”老太太嘆道。
“那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老太太可否答應。”張小小試探到。
“但說無妨。”
“可否帶我們去杜那爾總教去看看?”
老太太沒有遲疑,非常爽快地答應了,就好像知道張小小會提出這個請求一樣。
“那晚輩就在此謝過了。”張小小對著老太太拱了拱手。
再在桃園呆了幾日,老太太領來一個人。
此人大概二十多歲,年輕俊逸,儼然一白面書生。這個白面書生見到張小小之后,立即行了一個奇怪的禮儀,隨后單膝下跪對著張小小恭敬地說道:“在下杜那爾教右護法楊在,參見圣朗斯大人。”
張小小實在受不了這些杜那爾教的人了,每次一見到他就擺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實在是吃不消。
“楊護法,請起吧,以后見到我就不用行此大禮了。”張小小尷尬地說道。
“是。”楊在起身,直視張小小。
“聽教主說,您要來我們杜那爾教總部看看,可有此事?”楊在問道。
“確有此事。我未曾聽聞杜那爾教的大名,前幾日首次聽老太太講述了杜那爾教的傳奇,心生向往,想要親眼見見讓五大派聞風喪膽的杜那爾教總部到底是什么樣子。”張小小拱手說道。
“既然是圣朗斯大人開口,在下沒有拒絕之理。不知大人想要何時出發?”
“事不宜遲,待我等與老伯告別后就即刻出發吧。”
張小小一行來到第一次遇見老伯的地方,老伯還是像那時一樣,彎腰鋤著地。
“老伯,我們就要走了,去杜那爾教總部。感謝您多日以來的照拂與救命之恩,晚輩今生今世不敢忘。”張小小雙膝跪地,對著老伯扣了三個響頭。
“小娃娃,我這數日不知道為你卜了多少卦,每次卦象都不同,你的人生,實難揣測。日后,我希望你能憑著自己的心意去做事,不要囿于所謂的世俗禮節。希望日后,你不會像我年輕時一樣,做錯一些事,讓你一生都無法原諒。”老伯依舊彎腰鋤著地,沒有回頭看張小小。
“楊在,這一年,圣朗斯的安全就交給你了,不要讓我失望。”
“是。”一旁的楊在對老伯行了一禮。
“去吧。”隨后老伯揮了揮手,周圍的景象瞬間大變,張小小一行居然回到了居住的小茅屋。
還等不到張小小驚訝,楊在便對張小小一行說道:“圣朗斯大人,你們先收拾一下,我們即刻出發。”
“以后就不要稱我為圣朗斯,或是什么大人了,直接叫我張小小就行。”張小小拱手道。
“既然如此,以后我就稱您為小小兄弟。”俊朗書生笑著說道。
“好,那我就稱你為楊兄。”張小小拍了拍楊在的肩膀。
張小小一行收拾完畢后,就向北部進發了。
走了一天,一行人來到東州邊緣一個規模較大的城鎮里面。一行人左拐右拐,到了一座龐大的建筑面前。
這是一座四層高的大樓,樓內燈火通明,一樓的牌匾上高書三個大字“合歡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