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我沒抱過別的女孩子。”
盛降的呼吸近在咫尺,余綿耳朵一熱,脖子和鎖骨都紅了。
她睫毛顫呀顫,微微避開盛降撩人的眼神,心口不一的說:“我又不是你的誰,你不用跟我……”解釋。
“別再跟我賭氣了。”盛降右拇指摁住她的唇,封掉她后邊的字音,授予她特權:“哥哥歸你管。”
“以后,你就做哥哥的小主管,你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我絕不敢反三,好不好?”
小主管·余綿睜大了眼:“⊙▽⊙”
“好不好?”盛降繼續溫柔攻擊:“嗯?”
余綿耳朵麻顫得險些懷孕。
她倒是想說好呀,可她的嘴巴正被他的拇指摁著,叫她怎么開口回答嘛。
余綿暗暗吞咽了一口口水,盛降的拇指腹裹著一層薄薄的燙意烙在她柔軟的唇瓣上,糙糙的,弄得她好敏感。
她下意識的把他手指搬開,偏移了一下腦袋,剛想講點什么,坐在副駕的池懈也醒了,頭發睡得翹起一小綹,怎么壓都壓不下去。
最后他懶得管了,對謝擊言說:“服務區還沒到嗎,我餓了。”
服務區早就過了好幾個了。
但謝擊言很耐心的回答他:“快到了,下一個服務區,還有兩公里。”
池懈只好等著。
不過等沒幾秒鐘,他倏然轉過頭,朝后座看去:“對了綿羊,你包里有帶小零食嗎?”
余綿此刻還枕在盛降腿上,臉紅得像清晨剛剛盛開的小桃花,斷斷續續道:“有……有那個……乳酸菌口袋小面包。”
“也行,先給我墊墊肚子,我快餓暈了。”池懈說得好不凄慘,完全沒注意到余綿和盛降兩人的姿勢有多么黏膩。
謝擊言在駕駛座又暗嗔了一句倒霉孩子。
余綿趕緊從盛降的腿部撐起來,拎過自己的小背包,給池懈搗吃的。
被池懈這么一攪和,盛降心里不是很痛快,他朝余綿伸出手,表示自己也想吃乳酸菌口袋小面包。
余綿遞了兩個給他。
盛降沒滋沒味的吃一個,另一個塞進車座底下的兔籠子里,喂給了小貝殼。
余綿這才想起來,她靠在車窗睡著之前,兔籠子明明是擺放在她和盛降中間的,卻被盛降趁她睡得正沉時,悄悄挪走了。
“你干嘛把它放到那邊去啊?”余綿抿了抿被盛降拇指摁過的那兩片紅唇,抱著小小的期許,小心翼翼的試問。
“因為礙事。”盛降這次真的太會了,“它擋著我哄你了。”
余綿:“……”
余綿心里說不甜是假的,她此時此刻恨不得能把自己整個人都泡進蜜罐子里遨游。
而這時,池懈正好在刷小視頻,視頻里應景的傳來兩個非酋單身狗被塞滿狗糧的聲音:“嘔哦。”
余綿尬尬的撓撓腦殼,眼睛瞅向窗外,假裝看風景。
說真的,她真的迫不及待想要快點回到家里了。
因為她好想好想知道,回到家里后,盛降會對她說些什么。
會不會……
會不會是要跟她表白呀?
不然怎么說出“哥哥歸你管”這種騷話?
她以后不叫他盛醬醬了。
她以后應該叫他盛騷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