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降哪舍得讓她去呆在后臺。
不過未等盛降開口,余綿腦袋一轉又說:“哦,不對。我記得往屆的文學盛典,都是在文化中心舉辦的。到時候,還有很多明星也會來參加,粉絲們是可以買票進去內場應援的。那我自己也可以買票去看啊,不用慘兮兮的呆在后臺了。”
余綿說完,眉開眼笑。
接著,拿起手機,準備去微博搜索啟點官博,查找文學盛典的門票預售渠道鏈接。
手,卻被盛降給按住了。
余綿愕然看了他一眼:“唔?”
盛降玩捏著她軟乎乎的手指說:“門票應該都售完了,不用看。”
余綿嘴兒一抽:“……有這么夸張嗎,不是還有十來天時間嗎?”
“我看過嘉賓名單,仰毓也在列。”盛降垂著眸,用指腹磨挲著余綿的無名指。
余綿被他玩得手兒癢癢,但也沒阻止他,只驚訝的說:“仰毓也會去啊?那他那些粉絲可瘋狂了。”
“嗯,他是頒獎嘉賓。”盛降心不在焉的回答,整個心思都在余綿的無名指上。
余綿沒注意太多細節,顧自顧的想到什么就說什么:“仰毓的粉絲里,有大批是你的小書粉,她們到時應該也會給你應援助陣吧。”
盛降淡笑,笑得連窗外的日色都暗淡了三分:“網文圈,不搞娛樂圈那一套。這是規則,她們會懂。”
余綿卻毫不留情的戳穿他:“這是你自己給她們立的規則吧。網文圈這塊凈土,早就逐漸飯圈化了。你自己也該知道,你那些小書粉,有多少是沖著你的顏值來的。”
盛降不置可否:“所以,才得約束她們。不能給她們亂來。”
“那我也是你書粉啊。”余綿忽而調皮的說:“你約束我嗎?”
盛降聞言,不玩她手指了,改按住她的雙肩:“不是正約束著嗎。”
余綿躺在床上,梗著脖子:“你別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軀解,怎么解?”
他說的是軀解。
注意,是軀解。
余綿完全不知道盛降在開車:“反正不準你曲解。”
“那要我一直用手解?”
“啊?你你你說啥?”⊙▽⊙
余綿眼睛瞪得大大,舌頭也都捋不太直了。
“沒說什么。”盛降收斂,“你好好再睡會。我跟南哥說一聲,帶你一起去。”
余綿未反應過來,有些迷惑的看著盛降:“去哪里?”
盛降耐心回答:“帶你去文學盛典。”
“真的?”余綿差點開心到要飛起,好在大姨媽提醒她不能劇烈運動。
“只要你乖點,哥哥什么要求都滿足你。”
余綿眼睛俏皮一眨,即刻扭變了腔調,奶聲奶氣的說:“閣閣,鵝可乖了呀,鵝是世界第一乖的寶寶喲。鵝可聽話了,鵝不會給閣閣添亂噠。”
盛降氣笑不得:“對,你是鵝,我是格格。”
“閣閣,鵝聽你這語氣,好像誤解了點什么哦。鵝說的是藏書閣那個閣,可不是古代格格那個格。但你如果想當格格,也不是不可以的捏~”
還捏?還拖長尾音?
盛降更是氣笑了,還真是有億點點想捏死她。
“皮皮精。”盛降最終還是拿她沒辦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再次叮囑她好好睡覺后,就回自己的家里去了。
他一回到房間,便給南哥發微信。
南哥就是他的編輯,南山飛魚。
真名叫畢南山。
畢南山收到盛降的微信后,非常豪爽的說:“這事包在南哥身上,準給你安排得妥妥的。”
只是攜帶一個小家屬,不是什么大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