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別的新人這個招呼還不得打個一兩分鐘,換成顧夏三個字就結束了,這貨果然有個性。”
“我猜他此刻應該非常生氣,氣我們投的題目太難,所以不想跟我們打招呼。”
“樓上合理。”
“我特別想看一會出成績顧夏會是什么表情。”
主持人調整好狀態,換了一個問題:“顧夏,觀眾為你投的題目難度如何?”
顧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種題目與難度掛鉤那是侮辱了難度兩個字。
如果說成簡單。
會不會被觀眾理解為挑釁。
要是說成有一些難度。
那不是在給別人找自己能力不行的理由嗎?
顧夏組織好語言:“觀眾還是非常照顧我的,為了不讓大家失望,不管難度如何我都會認真對待,爭取把每一道題做好。”
“好吧。”
主持人覺得顧夏這次回答還算可以。
總比上一次問難度扯一大堆沒用的話強。
再次問了幾句。
主持人離開。
顧夏靠在椅子上等待考核結束。
可是,考核時間一個半小時,這才過去十多分鐘,不做些什么太無聊了。
看了一眼答完題還剩下幾張的草稿紙。
顧夏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自從上一次花完《大魚海棠》就一直沒在動筆畫過插畫。
閑著也事閑著。
倒不如找點事干。
……
考核依然在繼續。
新人們認真答題。
有人想哭,有人想笑。
一萬兩千道題,一百二十人分,不確定性太大。
其中有些題目可謂是非常冷門。
直播間。
“顧夏不是提前交卷了,怎么還在那不知道寫什么呢?”
“不會是想起哪里有錯誤吧?”
“我看應該是這樣沒錯了,那些題難度太大,換做任何人都不可能確保十分鐘全部答對。”
“可是,我怎么感覺這家伙不是在答題呢,你家答題一筆從上寫到下?”
“難道在畫什么?”
直播間鏡頭是從前到后俯視的視角。
在觀眾的角度可以看到顧夏。
顧夏究竟在做什么根本看不清。
不少觀眾都在好奇。
陳導一直在關注直播。
也發現了觀眾們討論的內容。
其實別說觀眾好奇。
他也是非常好奇顧夏在做什么。
可是他身為導演節目組權利最大的人。
直接下去與新人接觸不是很好。
既然觀眾對顧夏做什么感興趣。
反正到時候錄播也可以剪掉。
陳導對攝像師示意。
攝像師調整鏡頭。
不過為了公平起見。
從前到后每位新人都給了鏡頭。
在鏡頭對準顧夏的時候。
特意向拉遠了一點。
這樣正好可以看到桌面和顧夏的臉。
此刻。
在所有人看清顧夏在做什么后。
不管是觀眾也好,還是陳導,無一不是一臉問號。
什么情況?
這家伙居然在考場畫東西。
雖然沒有上色。
也可以看出是一個女角色。
許多人此刻腦海中有一個想法那就是。
身為一名歌手,他還會繪畫?
看樣子好像畫的還不錯挺漂亮的。
其實顧夏也是沒辦法。
純屬閑得無聊。
有一點事干他至于畫東西打發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