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引的眾人一陣附和,的確,徐毅這房子從建成到裝修花費了一千多萬,再加上為了能方便把車開進來,又修了一條路,開銷也是不小。
這筆錢徐毅以前想也不敢想,如今卻有種視金錢如糞土的感覺,能產生這種感覺的,無非為兩種人,一是追逐內心精神享受的人,二嘛,就是太有錢了,明顯徐毅屬于后者。
除了錢財之外,徐毅孤身一人,沒有家庭的拖累,再者他守著一個天大的秘密,尤其是被約談一次后,心中壓力太大了。
搬遷了新家后,因為四合院世界搞的有些煩躁的心情也慢慢靜了下來。
初入秋季,突如起來的夜里下了一場雨,早上雨停了,徐毅推開房門,來到露臺看著天空如洗,心情大好,回去換了運動裝,出了家門。
房后的山并不陡峭,很好攀爬,不過因為雨水的緣故,山路有些泥濘。
村子里稱這座山為三壩山,這個名字不知從何而來,徐毅也不想去深究。
在山間攀爬了半個鐘頭,徐毅還沒到山頂,就聽到“砰砰砰”的聲音。
徐毅心下有些奇怪,加快腳步,來到山頂,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正是村里的老支書,此時老支書正一拳一腳的和一棵樹叫著勁,別看老支書身材瘦小,這力量可是不小,一拳一腳都能把這棵小孩腰粗的大樹打的直晃,發出沉悶的聲響。
“老支書,這是干嘛呢?”徐毅掏了掏口袋,發現自己忘記帶煙了。
老支書停下動作,笑道:“沒啥,打兩遍拳,鍛煉身體呢。”
徐毅兩眼一亮,“是功夫?”
說著還比劃了兩下。
真沒想到老支書還是個習武之人,看著老支書布滿老繭的手,徐毅了然,他還以為是老支書干農活磨出的老繭,可這手背關節處也是厚厚的老繭可就不是拿農具磨的了。
“算不得武功,只是莊稼把式罷了。”
說著話,老支書掏出一個塑料袋來,里面裝著的是煙葉和卷煙紙,熟練的卷了一支遞給徐毅,這種旱煙勁大,嗆得徐毅嗓子都疼。
老支書吧嗒吧嗒的抽了兩口煙,這才接著說道:“我年輕的時候跟著外村的一位武師學了幾年拳,每天就對著大山里的樹對練,也沒練出什么名堂,倒是也打斷了幾棵樹,被我抗下山當柴燒了,這一說起來都四十年嘍。”
看著老支書那雙變形了的手,再看看自己細皮嫩肉的手,徐毅搖搖頭,這種打樹練功的拳法他可是不敢學,可是每個男人都有個武俠夢,哪怕是老支書說的莊稼把式,徐毅也想學學看。
說明了意思,老支書樂道:“這沒問題,這練拳也有套路,我現在就教給你。”
說罷老支書起身,給徐毅演示起來,可能是因為年齡大了,老支書打拳并不快,徐毅在邊跟著比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