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要去大牢,三人嚇的一哆嗦,頭搖得像撥浪鼓。
“要不我把這刀壓您這?我這刀可是花了百兩銀子打造的,也能抵了這些銀子了。”
大胡子把刀遞給掌柜的,掌柜的嫌棄道:“趕緊拿開,破銅爛鐵就想抵了銀兩,少廢話,我可告訴你們,差役就在路上了,再不給銀子,休想離開。”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叫什么事,好好的江湖豪客,一下成了反面教材,要是真進了大牢,三人還不被江湖人恥笑死,就是不被恥笑,進了牢房也要扒層皮。
有心想跑吧,再想想太白樓的東家,三人壓下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除非他們以后不想在西安地界混了。
“這錢我給了。”
徐毅掏出一袋碎銀子,隨手扔給掌柜的,掌柜的用手一掂,知道還多了不少,立即眉開眼笑的拱手道謝。
沒等大胡子三人說些趕緊的話,徐毅說道:“這錢不白出,咱們找個清凈的地方再說。”
幾人兜兜轉轉的出了城,來到一處偏靜處。
一番詢問下徐毅才知道,這三個人是大刀門的同門師兄弟,大胡子叫胡大盼,獨眼龍叫孫大英,刀疤臉叫李大膽。
大刀門在十年前在西安地界也算的上是個不小的門派,門下有四十多弟子,掌握著西安府絕大數的走私鹽的生意,可謂意氣風發,要錢有錢,要人有人。
不過好景不長,自大刀門幾十人一夜之間被仇家所殺死之后,一把火把門派燒了個干凈,大刀門在江湖上除了名,只剩下當時在外地的胡大盼三人。
胡大盼三人僥幸躲過此劫后,在鄉下居住了一些日子,才敢到西安府內多方打探消息,不過這三人都是江湖小蝦米,那里能查出什么事。
后來三人為了生計,就在西安府內幫人看家護院,或是押送物資討生過活。
三個月前聽得劉正風金盆洗手,胡大盼獨自去了衡陽城,參加了這場武林盛事。
至于孫大英和李大膽為何沒去,因為他倆正接了個押運糧食的伙計,一時抽不開身,這不兩人剛從邊境回來,就被胡大盼拉著來到太白樓,給他倆講他在衡陽城的所見所聞。
徐毅聽完幾人講述,沉吟了良久,臉色古怪至極。
一直以來徐毅通過影視劇所看到的江湖,應該是鮮衣怒馬,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不說一鄭千金,也不能像他們哥仨一樣混的這么慘吧。
“公子有所不知,像我們這種底層的江湖中人,那能和那些成了名的人相比,至于欠您的銀子我們哥仨會想辦法還您的。”李大膽見徐毅臉色難看,以為徐毅知道他哥仨太窮,怕還不上欠他銀兩,就趕緊解釋起來。
徐毅擺擺手,想起刀疤臉曾提起田伯光的事,于是問道:“這個不急,對了那個你,別看了就是你,刀疤臉你說說田伯光在西安府出沒是怎么回事。”
刀疤臉摸了摸臉上像蜈蚣一樣的疤痕,說道:“公子,小的叫孫大膽。”
“好的刀疤臉,你趕緊說說吧。”
孫大膽無奈的嘆了口,這外號是逃不掉了。
“我和孫大英從邊境回來,就聽到武林同道提起田伯光在西安府地界偷竊財物,還留下字號,華山派的岳先生為了這個事,還專門從華山跑來,可這田伯光腳底抹了油,比兔子跑的還快,岳先生也沒能找到田伯……公子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
聽完刀疤臉講述,徐毅知道劇情發展的進度,田伯光受不戒和尚要挾,去往華山請令狐沖下山,以解不戒和尚親生女兒依琳的相思之苦。
在此期間,令狐沖從風清揚處學得了獨孤九劍,不過如今那山洞內的武功已經被徐毅抹去,不知道令狐沖如何應對田伯光,還會不會引發出風清揚傳授獨孤九劍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