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琳娘娘聞言訝道:“清守?他已告假三月有余了。”
“他告假去做什么?你可知曉?”九天玄女問道。
文琳娘娘掐指一算,卻發現天機一片模糊,但卻隱隱能看到清守似有因果纏身。
于是她立刻拜道:“敢問大主使,可是清守出事了?”
“方鑒,你說。”九天玄女對方鑒說道。
文琳娘娘聞言,也詫異地朝方鑒看來。
方鑒沒想到這事落到了自己身上,但面對著九天玄女如炬的目光,方鑒也只能硬著頭皮站起,然后將清守之事告知了文琳娘娘。
文琳娘娘聞言,立刻明白出了什么事,她哪有什么故友,而且還是一個懷孕的故友,這分明是清守借自己的名義使喚方鑒。
“那女子如何模樣?”文琳娘娘問道。
方鑒用法力在半空中勾勒出了玉蘭仙子的容貌,文琳娘娘只是看了一眼便道:“此女哪里是什么修士,分明是太微玉清宮內的奉蘭仙女。”
說到這里,文琳娘娘目露震驚之色:“她不僅私自與人結緣,還懷孕了?”
九天玄女聞言,立刻朝童子道:“去請太微玉清宮中舍人來見我。”
“遵旨。”童子面色凝重,那清守他也是認識的,但沒想到他膽子這么大,敢與天庭的仙女私下結緣?難道不知道后果嗎?
九天仙女朝文琳娘娘道:“清守何時與此女結識的?你沒有發現嗎?”
文琳娘娘稟道:“回大主使,他很早就與玉蘭仙子認識了,我曾警告過他...不過我敢肯定玉蘭腹中孩兒定與清守無關,他定然是被那玉蘭蠱惑,幫其遮掩。”
九天玄女淡淡地道:“無論是不是他與玉蘭結有私情,他都犯了天條,你管教不嚴,也難辭其咎。”
文琳娘娘聞言,躬身道:“文琳知罪。”
九天玄女道:“現在還不是論罪的時候,方鑒。”
方鑒立刻應聲而出,拜道:“臣在。”
九天玄女道:“你立刻返回斷界山,穩住清守與玉蘭,不可讓他們逃脫,我隨后自有安排。”
方鑒躬身應道:“遵旨。”
隨后方鑒又朝文琳娘娘行了一禮,轉身挨著桌案離開了太玄殿,其后直往北天門而去。
當童子回到太玄殿時,發現方鑒已經離去,但他先稟報道:“啟稟大主使,巫山娘娘正在安排太微玉清宮司事,稍后便來拜見。”
“嗯。”九天玄女點了點頭。
這時童子走到方鑒的桌案前準備收茶盞,卻突然驚叫道:“茶盞不見了!”隨后便在桌案上下找了起來。
九天玄女聞言忍不住笑道:“不用找了,茶盞已被斷界山神拿走了。”
“小偷!”童子聞言,不由得一臉憤怒地道。
偷了茶盞的方鑒一路疾奔,再次從北天門出了天庭,這次倒沒人阻攔他,甚至都看不到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