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我也喝了啊!”
肖玦無奈,伸手默默的扶了一把東倒西歪的女人。
“那您是不知道她酒量有多不可描述!”
頭疼。
一個嗜酒,喝不了,一個沒酒量,喝的了。
兩個人完美詮釋了半吊子的幾種可能性。
“我沒喝多!”
秦笙悅皺眉頭爭辯,果子酒而已,能奈何她?
“嗯,你最能干。”
下午打了破傷風,晚上就給敢給他喝酒,好樣的。
季姝笑著揮揮手:“行了,人我可是給你看好了,完好無損的還給你,這么晚了,我去睡了。”走了兩步突然回頭交代:“我讓人把你隔壁房間收拾出來了,至于怎么睡,你自己看著辦吧。”
“嗯?”
秦笙悅有些沒聽懂?眨了眨眼睛,看看季姝的背影,又仰頭看看肖玦。
無辜極了。
肖玦沒說話,低著頭看她。
兩秒鐘后,肖玦敗下陣來,嘆了口氣挨著她坐下。
“那梅花釀,她用的是50度白酒釀的……你也真敢喝。”
原本只有一點點頭暈,被他這么一點撥,感覺開始眩暈了。
“甜的!我發誓我只喝了三杯。”
聞言,肖玦掃了眼茶幾上的玻璃杯:“那種杯子?”
秦笙悅點點頭:“是啊!”
肖玦哭笑不得,那是200ml的喝水杯!
季姝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見岑媽端著一碗醒酒湯進來。
“您今晚喝的有些多,我準備了點醒酒湯,您趁熱喝了吧。”
季姝笑著接過來:“那丫頭呢?”
“送過去了,倒是乖的很。”
岑媽笑著說道,剛才送醒酒湯的時候,就見她乖乖的躺在床上,不鬧不吵,肖玦坐在一旁看書,倒是格外的溫馨。
“你怎么看?”
季姝喝完,把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岑媽拿過旁邊的吹風機,幫她吹頭發,笑了笑:“孩子的事情,我怎么好多言,不過,姑娘倒是極好看的。”
季姝點點頭:“是啊,教養也是不錯的,只是……”
“您有顧慮?”
“是那丫頭有顧慮,肖玦那一日一碗的調理藥雷打不動的往麗斯灣畔送是干嘛的,再給她鋪路。”
岑媽媽放下吹風機,滴了兩滴精油在手里搓熱,輕輕的撫上她的發尾:“您是說,她不同意?”
季姝呵呵一笑:“她要是同意了,就該我發愁的了……那眼神騙不了人的,她喜歡肖玦。”
“那您……”
“那丫頭傷了的事情肖玦一早跟我說過了,有些心結得自己去解,別人幫不了忙,也不能幫。”
“所以,您今晚故意將她留下來。”
“程家的事情,是時候清算了……我得護著他的后方不亂。”
“沒想到,那程家丫頭……”
季姝嘴角上揚,扯了個諷刺的笑容:“仗著當年的恩情,一再觸碰阿玦的底線,可惜了,挺好的姑娘。”
“您現在的身體狀況可不能如此傷神,您要保重,孩子才會安心。”
“我懂。”
第二天一早。
宿醉一宿的秦笙悅睡的極其不安穩,做了一晚上亂七八糟的夢。
野外求生,鉆木取火,水深火熱……
頭痛!
身體往暖和的地方拱了拱,舒服的直瞇眼。
手掌傳來異樣感,摸了摸,捏了捏,嘶……
這是啥玩意兒?
嗯?
好燙。
在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