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窗終于支撐不住,完完全全的碎成兩半。
男人提著斧頭,緩緩的走進來。
步伐不緊不慢,嘴角含著勢在必得的笑。
“原來這里住著的是個美人,這么多年了,我倒是不曾見過有如此美貌的女子。”男人眼里充斥著垂涎。
托在地上的斧頭隨著男人逐漸向前,發出“呲呲”刺耳的聲音。
聽得阮玉卿一陣頭皮發麻。
“你是誰你要來做什么”阮玉卿撲通一下坐在床上,藏在身后的手試探到床上撒著的釘子,心里這才稍稍松口氣。
看見阮玉卿身上穿著的衣裳做成的布料,男人冷哼一聲,痛恨道“你們這些富人向來不缺錢吧若不然為何能夠穿得起如此上等布料做成的衣裳而我,卻連一條狗都不如。”
想到昨日晚上在賭坊所受到的屈辱,男人心里一陣痛恨。
“可這與我有何干我不過是一介女子,身無分文。”阮玉卿不動聲色地企圖拖延時間。
心里至少暫時確定,此人因該不是阿烏真那便派來的人。
那這個男人又是為何會出現
男人揍上前,隨意把玩著手中的斧頭,似乎心有成竹,對女人的回答也極其的有耐心。
“沒有為什么,就因為你這身好皮囊,你說說我若是把你給賣了,是不是定能大賺一筆”男人的嘴角笑得惡劣。
緩緩揍上前,不再同阮玉卿多言。
忽然冷下臉,陰鷙道“把你手中的匕首給我扔掉若不然我現在就把你給辦了”
至于是哪種辦了,阮玉卿心里自然是再也清楚不過。
臉色煞白,藏在衣袖下的手在隱隱發抖。
青樓那還真是會讓她生不如死。
見阮玉卿遲遲沒有動作,男人的耐心達到了極限,目眥欲裂,大吼道“我加你把匕首給扔掉你聽不明白”
說著,揚起了手中的斧頭。
阮玉卿的視線落在男人手中的斧頭上,抿抿唇,最終從背后拿出匕首。
“扔掉”男人厲聲呵斥道,可表情卻是暗藏不住得意。
馬上就要成功了。
阮玉卿沒說話,只是默不作聲的將手中的匕首緩緩放下。
空手示意給男人看“我已經扔掉了,你可以放心了。”
男人似乎還是不放心,提著斧頭親自將地上的匕首踢開,離阮玉卿足足有十尺的距離。
看見男人的這一個動作,阮玉卿的眸子暗了暗,心直直的往下沉。
若是匕首不遠,或許她還能夠利用匕首來保護自己。
阮玉卿的視線暗暗瞥向床頭上最后的一把剪刀,眼里閃過一絲堅毅,在男人轉過身時,迅速將視線收回。
男人狐疑的看了一眼阮玉卿,揚起手中的斧頭,粗聲警告道“小爺我警告你最好小心一點”
阮玉卿垂著頭,床頭上的燭燈也忽明忽暗,倒是讓男人看不清她此刻的神態。
男人將斧頭放在床邊后,火急火燎的就開始脫衣裳,看向阮玉卿的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谷欠望。
像是一條帶著惡臭毒液的癩皮毒蛇,此刻正躲在草叢中暗中捕捉獵物,等待著一個時機就沖上去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