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三天前,你男人到底做了什么。”阿烏真咧開嘴忽然笑道。
“你當真什么都不知道嗎”男人忽然幽幽道,漆黑冰涼的眸子定定地望著她。
若靈微微垂下眸子,搖搖頭,側過臉,輕聲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聽見女人的回答,阿烏真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無名之火。
手上驟然收緊,狠厲地掐住女人的下巴,惡狠狠道:“你再說一次那天他到底在哪里”
女人原本白皙的面容瞬間多了一道道鮮紅的指印,看上去多了幾分羸弱。
阿烏真雙目赤紅,宛若癲狂的狀態。
若靈吃痛,眼角瞬間流下淚珠。
想要掙脫男人的桎梏,可男人的手勁奇大無比,像是一根藤蔓將她緊緊的裹住,竟是半分也動彈不得。
見女人臉上明顯的傷痕,阿烏真心底忽然涌起一股肆意妄為的心思。
薄涼細長的鳳眼微瞇,薄唇輕啟,嘴里吐出來的話卻是殘忍無比。
“既然這樣,我留著你也沒用了。”阿烏真突然松開手,冷眼看著眼前這個被他折磨不堪的女人。
轉過身,對著一旁的濟泰冷聲道:“給我好好招待一下若姑娘,讓達康看一看,不說實話的下場”
濟泰應下聲,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女人,道:“是,屬下定不負主上。”
若靈咬緊了下唇,沖著阿烏真轉身欲走的身影低聲道:“你是問不出來的,我一個字也不會說。”
阿烏真的腳步一頓,拇指微微揣摩,心下嘲諷。
轉過身,疾步朝著牢房中捆住的女人,居高臨下的看著面色蒼白的女人。
沉聲道:“若小姐若是不想要受皮肉之苦,倒不如跟了我可好”
阿烏真心計一上,貼著女人的耳朵曖昧道。
雙手輕佻的撫摸著女人瑩白的臉。
清晰地看見女人眼睛里對自己的厭惡,阿烏真輕笑一聲,聲音里透著一股得意。
“若小姐這就堅持不住了那還真是可惜呢。”
若靈惡狠狠的瞪著男人,看見男人眼睛里的戲謔和捉弄,若靈閉上眼睛,偏過臉,緊緊咬著下唇。
因著這一個動作,若靈修長、白皙的頸脖,瑩白的皮膚下透露著清晰的脈搏。
阿烏真視線不禁落在女人的頸脖出,深色的眸子暗了暗,眼睛里藏著谷欠望。
喉結上下滾動。
阿烏真忽然覺得有些熱,一股燥意從骨子里竄出來。
阿烏真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再抬起眸子時,眼底的火熱早已不見。
淡淡看了一眼女人,眉眼泛著一股冷意。
轉過身,對著一旁的濟泰道:“動手”
說完,便疾步走出去。
達康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喚了幾聲,還是不見半個人影。
案桌上的燭燈還是亮著,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達康下意識的覺得不對勁,心口猛地一突。
往窗口一看,果不其然,只見窗戶上破了個大洞。
達康的身子晃了晃,緊緊盯著窗戶上的破洞。
幾乎將后牙咬碎。
握住手中的長刀,眼里閃過一抹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