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桑的臉上不知覺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無聲的搖了搖頭,伸出的手隨即緩緩的將簾子合上。
“怎么了侯爺可又是不想上藥”剛剛醒酒的霍良迷糊著,腳步還虛著,整個人的身體搖搖晃晃的,健碩的漢子卻是滿臉通紅。
宋兆年嫌棄的推后了一步,臉上掛著明晃晃的嫌棄“臭死了,滿嘴的酒味”
霍良迷迷瞪瞪的哼哼唧唧,一個大步走上前,故意湊在宋兆年的面前,像個玩鬧的孩子一般,嘴里大喊著“我就要,就要臭死你”
說著,故意張開嘴巴,對著宋兆年送了枚毒氣彈,不斷地哈著氣。
追著宋兆年,大喊道“臭不臭還臭不臭”
說完,看著宋兆年滿是嫌棄的表情哈哈大笑,像是得逞了的少年。
宋兆年無法,只能離霍良遠遠的,捏著鼻子小聲抱怨。
“哼叫你嫌棄我。”霍良插著腰,舉起手上的藥膏,得意的朝著宋兆年炫耀。
宋兆年這才恍然的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手中的藥膏竟然被這個臭小子給搶了去。
“這個臭小子”宋兆年低聲抱怨道。
可還沒等他來得及找霍良算賬,霍良卻是一個轉身,慢慢悠悠的朝著帳內走去。
嘴里還迷迷糊糊道“宋兆年不送,我去送給侯爺”
宋兆年腳步一個踉蹌,頓時滿臉的黑線。
什么叫他不送搞得他好像里外不是人一樣,還不是
等等似乎想到什么,宋兆年的臉上頓時換上了驚恐的表情。
連忙朝著霍良的身影大喊道“等等”
可霍良本就是喝了酒,在呼呼作響的朔風下,原本靈敏的耳力卻是不如往常。
嘴里哼著小調,大步流星的朝著帳內走去。
不過好在霍良撩開簾子的前一刻,宋兆年總算是追上霍良,一個飛身一躍,捂住霍良的嘴就把他往后面拽去。
“嗚嗚嗚”霍良不明所以,本就是喝了酒,一時間竟然也被身材偏瘦的宋兆年拖著往后走。
喝醉酒的霍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帳子離自己遠去。
“你聽到什么聲音沒有”
帳子內,阮玉卿從衛滁的懷里抬起頭,好奇的轉過身望向帳子外,可是仔細的聽了聽。
入耳的卻只有呼呼作響的風聲,其他的卻是什么也沒有了,剛才的動靜就像是個幻覺。
“沒有,許是聽錯了吧。”衛滁面不改色道。
俊美的容貌極其具有欺騙性,讓阮玉卿沒有絲毫的懷疑。
衛滁抿抿唇,心里暗暗記上了霍良一筆,明天他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個臭小子。
自己沒有媳婦,卻跑來壞他的好事。
想到日后還有這樣的可能,衛滁的臉色又黑了黑。
藥膏藥膏,藥膏哪里有女人重要冰冰冷冷充滿苦澀味道的藥膏哪里有軟軟香香的媳婦香
霍良真的是半點眼力見都沒有,看來還是沒有嘗過愛情的滋味。
想到這,衛滁內心不禁隱隱升起一股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