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壓過馬路,轱轆的聲音蒙蒙朧將阮玉卿吵醒。
“嘶”阮玉卿的頭疼得厲害,手腳似乎也被人綁住。
還未等她睜開眼睛,身旁忽然傳來一道男人嗤笑得聲音“阮玉卿,好久不見啊。”
男人得聲音異常得耳熟,總覺得在什么地方聽過。
阮玉卿忍者頭疼,緩緩得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一張熟悉的臉龐。
待看清楚來人后,阮玉卿的瞳孔驟然縮緊,沙啞著聲音道“是你”
林正安冷哼一聲,忽然逼近,掐住女人的下顎,沉聲道“怎么,是不是很驚訝再次見到我畢竟咱們好歹也是夫妻一場,何必用這種驚慌的神情看著我”
阮玉卿忍住下顎傳來的疼痛,臉上露出嘲諷“林正安,你還是和原來一樣無恥至極。”
男人不怒反笑,手中的力氣更甚,咬著牙道“我無恥阮玉卿,你做的那些事情才叫我感到惡心”
阮玉卿側過臉,不想再看到林正安一眼。
可眼下的男人顯然怒火中燒,手中一使勁,不顧女人白皙臉上赫然出現的紅痕,貼著阮玉卿的耳側道“你這個蕩婦,早就同衛滁那奸夫勾搭在一起,如今還裝什么純情的模樣惺惺作態的模樣真叫我感到惡心”
阮玉卿氣急,心中只覺得荒謬,直視著男人的視線“林正安,是你不仁在先,利用這門婚事好為你的仕途鋪路,就連阮府給我的嫁妝你也要我不過是沒你想象的那么蠢罷了,如今倒是這種顛倒黑白的話你也說得出來”
林正安望著女人因著怒火而明亮的眸子,心里忽然涌起一陣異樣,莫名的欲望不知道從何而來。
冰涼的指尖在女人白皙的臉龐緩緩劃過,林正安微微瞇起眸子,清冷的眸中涌起一絲灼熱。
女人白瑩的臉似乎是上等的暖玉,手感滑膩柔軟,讓人忍不住好好享受一番。
阮玉卿那里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腦子里此刻在想著什么,心下頓時只覺得惡心,一股寒意忽然涌上心頭。
嫌惡的偏過頭,薄唇清冷的吐出兩個字“滾開”
林正安一點也不惱,臉上的笑容忽然變得邪惡,忽然湊在阮玉卿的頸脖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滿臉的迷戀的神色“好香啊。”
盯著阮玉卿暴露在陽光下的一截白皙的頸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說實話,你我夫妻一場,倒是沒有行過周公之禮。”
阮玉卿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慌張,但臉上還是勉強支撐著,僵硬道“你這是什么意思衛滁他不會放過你的。”
林正安聞言,半點也沒放在心上,反而肆意的笑出了聲“你還真是天真,衛滁如今自己已經是自身難保,就算趕到,咱兩也已經完事,我倒是很期待他看見你衣裳不整的躺在我懷里的樣子。”
說到最后,林正安忽然壓下身,強勢的要吻上去。
阮玉卿察覺到他的意圖,緊緊抿著唇,堪堪側過臉躲了過去。
低聲嘶吼道“給我滾”
臉上的厭惡顯然。
林正安不知為何,見到阮玉卿臉上的厭惡忽然心里一陣暴躁。
眼中閃過一絲陰鷙,忽然用力掐住阮玉卿的脖子,滿臉陰狠“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個破鞋子,在這里裝什么清高對了,你跟那個男人是不是睡過”
阮玉卿狠狠的朝著男人的頭上就撞過去,低聲怒罵道“我就是和衛滁睡了又如何總比你這個爛黃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