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保鏢根本不聽他的,“放屁,說,你是誰派來的,你們準備把夫人弄哪兒去?”
兩人拳腳想向,誰也沒討到便宜。
洪流心急如焚。
這時保鏢的對講機里傳來聲音,綁架的林希月的車逃走了,另外一個保鏢已經追了過去。
十分鐘后,掛了彩的洪流從別墅逃了出來,很快便鉆進了一輛車里。
鼻青臉腫的保鏢隨后便追了出來,卻沒了洪流的蹤跡,氣得一拳打到了一旁的樹上。
等保鏢回去之后,洪流已經卸下了身上的偽裝,以本來的面目開車離開。
此時他焦急萬分,剛才那個不長腦的保鏢,延誤了救林希月的最佳時機。
他只得先給冼博語打了電話,將剛才的事情簡單的說給冼博語聽。
…………
林希月被帶到了郊外的倉庫。
有人把她頭上的頭罩摘下來后她才慢慢醒過來。
恍惚間她想到自己被人綁架了,看來此時的處境不妙。
特別是此時束安然正坐在輪椅上,一臉陰鷙的看著她,從她那扭曲的表情可以看出,她這次是沒打算放過她了。
而束安然的身邊還站著一個裹著圍巾的女人,看身形有些眼熟,可卻想不起是誰,但那女人露在外邊的一雙眼睛十分陰毒。
這兩人一前一后的緊盯著她,似是要把她的身體盯出一個血窟窿來。
林希月強做鎮定,聲音沙啞的說道:“你們膽子還真大,竟然綁架我,你們就不怕冼博延知道了的后果嗎?”
束安然可不是被嚇大的,她有孟又琴撐腰,這種事情早已做習慣了。
她一臉的憤恨看著林希月,“你不用嚇唬我們,況且阿延他根本不會知道是我綁架了你,他只會知道是他的仇家綁架了我倆,而我卻舍身救了你。之后阿延就會感激我,親手把你送上手術臺,讓醫生把你的腎割下來換到我的身體里去。哈哈哈。”
“束安然,你少做夢了,你以為冼博延是這么好糊弄的?”林希月卻語氣篤定的說道。
其實冼博延的手里一直有一股暗勢力,這一點她早就有所察覺。
以冼博延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手段,一定得罪了不少的仇家,也不是沒有人起過要動他的念頭,但他現在依舊活得好好的,這其中的原因一猜便知。
“做夢,哈哈哈,林希月我看做夢的是你,阿延他只會相信我說的,即便你知道真相,阿延也不會相信,因為他討厭你,你不過是他的玩物,人近可夫的臟貨。”
這話十分扎心,林希月知道束安然說得是對的,冼博延從來都不會相信她,他只會偏聽偏信,任由束安然欺負她。
束安然越說表情越猙獰,接著她充滿恨意的眼神看向江欣敏。
“聽說你給這賤貨安排了小驚喜,還不拿出來,讓她好好享受享受。”
林希月感覺心頭一緊,束安然這個變態,不知道又要用什么手段折磨她了。
她想要后退,可身體卻被捆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
這時江欣敏拿著一個竹制的排子走了過來。
當她走到了林希月的面前時,她拿下了裹著頭的圍巾,露出了里邊猙獰可怖的臉。
那雙嗜血的眼睛里是仇恨的怒火。
她咬牙切齒的對林希月說道,聲音如同破舊的風箱一樣的難聽:“林希月你個賤人,你好好看看我這張臉,我這張臉就是被你毀了的,現在我要讓你十倍奉還。”
她將手里的東西放到了林希月的面前。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這叫拶刑,你應該在電視里看過。等一會兒我就會用它把你的手指夾碎,然后再劃花你的臉,讓你也成為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怪物。”
林希月瞪大了眼睛,原來這女人是江欣敏。
難怪她覺得這么眼熟,可此時的江欣敏已然成了一個瘋子,她眼睛里的東西看上去比束安然還要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