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沒有順從,白武反而做了驚世駭俗的動作,只見他收起了小大人的神態,臉上露出來天真孩童般的笑容,伸出自己的小手,捏了捏譽王那俊俏,清冷的臉頰。這還不算,做亂的小手還順勢向兩邊拉了拉,拍了拍,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嗯嗯,皮膚不錯,手感極佳,身材也不賴,勉強的可以做我們七兄弟的爹爹。”
天哪!這話說的殺傷力不太強,但是侮辱性太強。現場的護衛們都在用腳給自己挖坑呢!就連這次的始作俑者白可可也恨不得暈過去。
本來還躍躍欲試的,要把白可可她們幾個人拿下的相爺府的護衛們實在是不知所措,上?不敢,撤?不甘。大家只能磨拳擦掌的站在原地,小聲的嘀咕著……
“聽說可可小姐七年前未婚生七子,難道說真的是譽王的?”
“嗯,看這個情勢差不多就是娃娃來找爹爹來了。”
大家都在交換著彼此的看法,一時間討論的倒是不亦樂乎,從最初的小聲嘀咕到大聲嚷嚷……
相國大人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臉上滿是疑惑不解和無比震驚……這可怎么好?
大家正在迷茫中,忽然一陣珠環玉佩的聲音傳了過來。這聲音聽在白可可的耳朵里真的是格外的悅耳,動聽,到這個梁國以來,還是第一次聽到,第一次遇見大家閨秀。
這聲音由遠及近,很快的來到了眾人面前。走在中間的女子看起來與白可可同齡,只是與白可可相比,人家的頭上除了茶花的金釵,就是翠玉的簪子,細細的皓腕上帶著精致細膩的羊脂玉手鐲。好看,一身的首飾好看……
客觀的說,這位的相貌真的沒有白可可漂亮,據說白可可的娘親特別漂亮,讓當年的相國大人一見傾心,可惜白可可不認識。
“爹爹,譽王殿下來了,您怎么沒有請到花廳去坐坐,怎么能夠在院中站著,這多怠慢啊!”
這位小姐扶著丫鬟的肩膀,對著相國大人半是嗔怒,半是撒嬌的說道。
“哎呀!這是誰家的孩子,如此的無禮、粗魯,趕快下來!”
說完,向譽王身邊靠近了些。
此時的譽王站在那里,任由著白武這六個小豆丁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上下其手。這樣的縱容讓身邊的青年很是驚奇,什么時候譽王可以好脾氣的任由幾個娃娃欺負,真是奇哉,怪哉得很哪!
譽王沒有理會任何人的話,只是目光始終追隨著不遠處一直不敢挪動腳步的白可可。搞的白可可就像被點穴定住了一般。
“去,給菊兒小姐搬把椅子。”
相國大人看到譽王絲毫沒有理會自己的四女兒,只好開口,免得讓女兒在眾人面前尷尬。
眼見的場面有些和緩,白可可示意白武放開譽王,適可而止,否則真的把譽王惹毛了,估計那后果不是自己和孩子們可以承受的。今天來相爺府的目的不是打架,而是“劫富濟貧”。
幾個娃娃從譽王身上下來,重新圍在白可可的周圍,依然呈保護狀態。與譽王也同時保持著最合適的距離。
相國大人也適時的與譽王寒暄了幾句,譽王實在是沒有興致理會誰,只是在即將走出相國府的時候,扔下了一句話:
“本王即將成婚,不愿見到相國府再染鮮血,不吉利!”
譽王扔下了這么一句含糊其辭的話,卻讓相國大人很是傷腦筋,這是什么情況?這幾個娃娃是不是譽王的?如果是,可是當年沒有一絲證據指向譽王;如果不是,那剛剛發生的事情又怎么解釋?
這個譽王,話也不說的清楚一些,這怎么去猜?可是人家是譽王,誰敢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