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可可與梁戰你來我往的對話聲中,相國府的白家四小姐菊兒,帶著包間里面的梁國京都的那些達官顯貴家的官二代名媛們,走出了包間,來到了走廊。
白菊兒遠遠的站在那里,那些名媛們猶如眾星捧月,圍在她的周圍。
白菊兒見到白可可,立刻便有些不自然的吃了一驚……隨即嘲諷的對白可可說道:
“哈哈……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相國府的恥辱:白可可。你這是又勾搭上哪家的不知情的公子少爺,又想要生幾個野孩子啊?”
白菊兒的話剛一出口,引得走廊上的大家閨秀們不顧形象的哄堂大笑。梁戰在一旁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望著白可可和白武。
白菊兒印象里的白可可,聽到這些足以羞破臉皮的惡毒的話語,馬上就會捂著臉,哭著跑出天下第一樓。而眼前的白可可對白菊兒的話根本就當做了空氣,眼神也是沒有絲毫的躲閃,直接就給她來了一個視若無睹。
白菊兒她們不知道的是:現在的白可可已經不是原來那個軟弱可欺,畏手畏腳的人了,所以一旦碰上,必然要被撞的鼻青臉腫,張口結舌的。
白可可緩緩地走到白菊兒的面前,閉上眼睛深深地嗅了一番,用手做扇子,扇了扇,然后快速的捂住鼻子。然后還故意回頭對著迷惑不解的梁戰回了一句:
“梁將軍,你快過來聞一聞,這綠茶婊的味道,簡直是平生聞所未聞啊!”
“臭不要臉的,你說誰呢?你未婚生子,其父不詳,你就是相國府的最大的恥辱。”
白武聽到白菊兒的“其父不詳”四個字,垂在身側的雙手立刻成拳,小小的身形都有些僵直。白可可馬上感覺到白武的反應,伸出手輕輕的握著白武的小手,感覺到他的身子逐漸的恢復正常,白可可一字一句的對白菊兒說道:
“白菊兒,你不要高興的太早,譽王正妃的位置估計沒有你什么事兒了,那是我的。至于你說的我的孩子們的父親,那也是譽王殿下,我們是一見鐘情,兩情相悅,有了孩子,雙喜臨門,永結同心。怎么也是我先來一步,所以菊兒姐姐,你如果進入譽王府,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側妃,再不濟……”
“你胡說!絕才艷艷,英俊瀟灑的譽王如何能夠看上你這個有娘生,沒爹教的私生女?”
“是啊!養不教,父之過,我哪天有時間再次去相國府,與相國大人好好討教討教,我的教養問題,看看相國大人是不是也認為如此呢!你慢慢等著!”
“你……你……”
“你什么?放下你的手,白武……”
白菊兒連忙收回自己的手,好家伙!昨天在相國府白武那以一敵多的那一幕,白菊兒可是沒有忘記,自己的嬌嫩的手指頭,估計都不夠白武掰的。
“算了,真是晦氣!走,我們回包間吃飯去。”
眼見著與白可可的口舌之爭敗下陣來,白菊兒惡狠狠地瞪了白可可和梁戰一眼,轉身離開。
梁戰莫名其妙的被敵視,忍不住要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