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可可做下決定,那就是:再一次去相國府,全當是狗嘴里拔牙,劫富濟貧,替天行道了。
不過決定下來之后,白可可還是覺得是冒險至極。且不說別的,就說剛剛幾天前在相國府的遭遇,就已經是險之又險。
那天當時如果不是最后譽王殿下關鍵時刻登門,自己和幾個孩子們真的不知道會不會全身而退。
更有甚者,前幾天在渭縣鄉村的小房屋和周圍鄰居們的家,都被一把大火全部燒毀,而自己和七個孩子如果不是當機立斷跑得快,早就已經是幾縷亡魂了。而這些令人發指的“杰作”,怎么看那罪魁禍首都是相國府。
再加上那天在天下第一樓的三樓,白可可與相國府的菊兒小姐唇槍舌戰,這都已經徹底的得罪了菊兒小姐。就算是最后相國府礙于面子,不好明晃晃的對白可可下死手,他們那些人的冷嘲熱諷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可以說白可可這悄咪咪的決定,無異于羊入虎口,簡直就是一個風險級別特別高的賭博。
但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小女子囊中羞澀,為了能夠搞到銀子,還能怎么辦?所以這個險還得去冒,所謂富貴險中求,誰還不為五斗米折腰啊!
白可可不想再讓自己的孩子們牽扯到這些無謂的事情中來,如果可以,她希望她的孩子們可以簡單快樂的活著,可以依照自己的意愿放肆的活著……
因此白可可假裝去街上為自己置辦一些胭脂水粉,順利的打發了那幾個跟屁蟲,大義凜然地離開家,向著相國府(炮火)前進。
走過偏僻的西城區,走了很遠才終于來到了京都中心區的高大的相國府門前。面對著森嚴的相國府,白可可的腿兒還是有些打顫,不是自己慫,而是面對著極有可能是對自己一家殺人未遂的罪魁禍首,誰還能夠那么的泰然自若,云淡風輕啊!
可是來都來了,還能臨陣脫逃啊!反正已經豁出去了,硬著頭皮向前沖吧。白可可站在那里,拳頭在身體的兩側握了松,松了握,不停的倒換著。最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長長的吐了出去,才終于鼓起勇氣,又一次敲響了相國府的大門。
沒讓白可可等待很久,相國府的大門便被從里面徐徐地打開了。緊接著開門的人那熟悉的面孔,也隨之露了出來。那正是上次白可可來相國府的時候,也是他開的門。相國府的管家:忠叔。
看到站在門外的是相國府的幺小姐白可可,忠叔禁不住向白可可的身后看了看。當確定白可可這次只是單槍匹馬,一個人來到相國府,臉上不禁一愣,這……這幺小姐……
要知道,幾天前,在渭縣鄉村的小村落的那一場殺人滅口,焚尸滅跡的畜牲都不如的行動,就是眼前看起來忠誠老實的忠叔,秉承著相國大人的意愿,親自精挑細選的殺手,最后從相國府派出去的。
最后被白可可和七個娃娃的高瞻遠矚和急中生智,給驚險的化解了。那些殺手們最終沒有完成任務,做為選擇殺手的忠叔被相國大人罵的是狗血噴頭。搞的忠叔這幾天見到相國大人很是小心翼翼,唯恐再被狠狠地責罵。
“這幺小姐是不是上次被刺激的糊涂了,還是驚嚇過度,有些犯傻了?怎么還獨自一人來自投羅網?真是奇怪的很。”
忠叔的心里面不停的在嘀咕著,可是盡管忠叔搞不清楚白可可究竟是什么來意,更不清楚白可可居然敢單槍匹馬,獨自一個人來到這里,是不是她的身后還有什么了不得的倚仗。沒辦法,忠叔還是客氣的把白可可請進了相國府。
說來也是巧了,今天早上梁國的陛下臨時召集幾個重臣去宮里早朝議事,而相國大人自然也在召集之列。因此此時的相國府那就是:山中無老虎,潑猴稱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