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菊兒望著白可可逐漸遠去的背影,依然還是余怒未消,口無遮攔的與相國大人爭辯著。
“夠了!菊兒,你是相國府的嫡小姐,怎么能夠說話如此的沒有粗魯?不是已經讓你與宮里的嬤嬤學規矩禮儀。你怎么又隨便出來吵吵嚷嚷的,不成體統,沒有規矩?好了,趕緊回屋去,不要在大堂吵吵鬧鬧的。”
白菊兒看了看外面,白可可的身影早已經不見了,她絞盡腦汁的想也沒有想通:為什么爹爹會忽然間對白可可的態度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竟然還因為白可可的緣故訓斥自己,只好憤憤然的帶著丫頭回屋去了。
不用說白菊兒想不開,就連相國大人也是心有不甘啊!可是這其中的原因又不能宣之于口,他怎么能與別人解釋呢,只好順水推舟的給了白可可一千兩銀票,讓她安然無恙的走出相國府。
白可可離開相國府之后,深怕有人跟蹤自己,故意的在街上兜了幾個圈子,繞了好一陣子,才回到城西的家。畢竟相國府曾經那么的喪心病狂,她怎么敢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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譽王府邸的書房重地,諸葛番充滿好奇的對譽王說道:
“王爺,剛剛在朝堂上議事的時候,你為什么向陛下提出來要推遲與相國大人家的菊兒小姐的婚期,你難道不知道王爺們的婚事,是咱們梁國舉國上下的大事情,怎么就任由著你說推遲就推遲了?”
“怎么著,不行啊?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不同的見解?”
譽王坐在椅子上,眼神都不舍得給諸葛番一個,懶散的反問道。
“不敢,不敢!屬下怎么敢!”
諸葛番連忙否認,心里面不停的腹誹著。笑話!譽王提出來的事情誰能夠反對,就連金鑾殿上的皇帝陛下都從來不會反對,每次對譽王的要求都是有求必應,誰還敢去觸那個霉頭,活的不耐煩了吧。
沒錯,今天陛下臨時召集了朝中的重臣去議事,議事之后,就在大家準備退朝的時候,譽王忽然開了腔,對陛下說道:
“父皇,兒臣要推遲與相國大人家的菊兒小姐的婚期,請父皇恩準。”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陛下和相國大人都愣了一下,但是陛下也僅僅只是愣了一下,沒有追問其中的緣由,沒有發怒,語氣平淡的說道:
“準奏。”
因此,相國大人回到府內才做出“偏袒”白可可的反常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