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忠叔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作答。
“本王也對相國大人的府邸很感興趣呢,據說相國府的亭臺雨榭在京都是首屈一指,閣老大人,你有沒有興趣瞧一瞧啊?”
“老夫也正有此意,因為最近也想重修一下府邸,想要借鑒借鑒相國府,卻一直沒有機會,謝相國大人成全。”
“這幾個人要做什么?把相國府當成什么啦!還要參觀,借鑒……梁戰一介武夫怎么會有文雅的審美,安閣老一代大儒,怎么會看上自己的長亭,譽王殿下更是眼高于頂,桀驁不馴,自己的府邸怎么會落入他的眼里……”
可是不管相國大人心里如何的郁悶,都阻止不了這三個人的腳步。梁戰首先站起身來,率先走出了大堂。眼看著梁戰走在頭里,譽王殿下也不甘落后,剩下的安閣老則是與相國大人互相謙讓,但還是走了出來。
雖然相國府里的風景也著實不錯,但是如果要與安閣老的府邸相比較而言,則是缺少了太多的底蘊。底蘊這種東西真的不是錢財這些身外之物堆砌就可以稱得上是底蘊的,那是潛移默化的,刻在骨子里的東西。
如果說比較富麗堂皇,那又怎么能夠與譽王府相比較,譽王府的精致,優雅,富麗堂皇,在梁國可以肯定的說,那都是沒有誰家可以相提并論的。
而這里面沒有底蘊,以前又沒有富貴的梁戰大將軍,那個府里無非是怎么舒服怎么來,要那么多沒用的花架子作甚?
因此這一行人誰的心思都不在相國府的長亭,院落,特別是白武那七個孩子的心,已經是早早的飛到了白可可所處的雙可居了。
這些人也絲毫沒有給相國大人面子,什么參觀一下,還是參考一下,統統都是赤裸、裸的借口。這一路上壓根兒沒有誰停留,長驅直入奔向雙可居。
被困在雙可居一夜的白可可,此時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她惦記家里的七個孩子,更擔心如果自己不答應相國大人的安排,相國大人會怎么樣處置那七個無辜的孩子,在這片大陸上,沒有什么能夠比得上那七個孩子在白可可心中的位置。如果相國大人堅持到底,她或許為了孩子,只能選擇妥協。
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白可可的心隨即跟著提了起來。會是相國大人來繼續逼迫自己的吧?如果到最后還是沒有辦法,為了孩子,她也只好……
等到白武和其他的孩子走進院子,撲到白可可的懷里的時候,白可可整個人是懵的,這是怎么回事?難道真的是相國大人派人去將孩子們抓來的?
“相國大人,我還沒有說就不答應呢,你為什么就把他們幾個人抓來了?哪怕你不認他們是你是外孫,可是他們只是孩子,你怎么可以三番兩次的去殘害他們?”
白可可見到七個孩子,眼睛里面再也看不到其他。不由分說的便開始指責相國大人,盡管這樣讓他很沒面子,但是他當著那三尊大佛的面,也說不出什么太難聽的話來。
“咳咳!可可,你誤會爹爹了,爹爹也是為你殫精竭慮,操碎了心。這不就與孩子們一起來接你回家了嗎?還有梁大將軍也來了。”
白可可慢慢回過神來,看到不但有梁戰,還有譽王和安閣老,對于這幾個人同時出現在這里,白可可敏感的知道:他們絕對不是偶遇,并且是在這里偶遇。白可可只是禮貌性的點頭示意。
“相國大人,本王的參觀結束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