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醫不動聲色的搭上了白可可的腕部,過了許久,沖著白武微笑著點了點頭,白武也高興的點了點頭。白可可現在已經不是最初剛剛過來的時候的身體狀態,最初的時候,身體的大部分還是原來的白可可的狀態。現在是身體好的像頭毛驢,嘴巴能夠氣死人。
白白看著其他幾個人每個人都啃著一串糖葫蘆,嘴巴又跟著他們不由自主地在動。用他那楚楚可憐的小眼神看看這個,望望那個的,搞的白武幾個人都有了罪惡感。
白商偷偷的看了看白白,悄聲的到白可可說道:
“娘親,為什么沒有白白的糖葫蘆,你看看他那么可憐?”
白可可剛剛被孩子們所感染,一時間也沒有注意到白白的小模樣,現在看著倒真是又可氣,又可笑,禁不住嘴角上揚,笑著說道:
“白白,你那是干什么呢?你在路上不是已經吃了一串糖葫蘆了嘛!不許再饞別人的,再者說了吃多了太甜的,對牙齒不好。你們幾個孩子現在正是換乳牙的時候,更需要注意,要有自律性哦!”
白白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失望的轉過頭去。不給吃就不給吃唄,不看了還不行嗎,眼不見、心不煩、嘴不饞。
望著白白的小動作,把大家逗得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的聲音飄出了墻外,也飄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里……
糖葫蘆吃在嘴里,甜在了心中。白可可感覺這樣平靜的日子就很好啊,何必爭來爭去,男子爭官位,女子爭男人。一輩子不長不短,只要旅途快樂平坦。
晚上白書和白文回來的時候,看起來感覺不錯。白文一直興奮不已,都已經到家了,那上揚著的嘴角還依然保持著,看樣子這一天估計都沒有下來過。
看到白可可在大門處,白文高興的撲上來,給了白可可一個熊抱,笑著說道:
“娘親,國學院太好了,閣老先生也特別好,真的不是咱們原來的渭縣的私塾可比的。閣老先生學識淵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我實在是佩服至極。閣老先生還說,讓我可以無論何時都可以去請教他。謝謝娘親!”
一見面,白文就吧啦吧啦這么多,看起來還真的是喜歡國學院,白可可心里面既有欣慰,又有慚愧。如果不是白書,自己是不是就耽誤了白文,也埋沒了他的才氣。自己這做娘親的還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娘親啊!這樣的娘親哪里擔得起孩子們的謝謝?
“白文,對不起,當時是娘親考慮的不夠周全,讓你受委屈了。你實際上不用謝謝娘親,你不責怪娘親就好。”
“娘親,你不要那么自責,原來我都與白書偷偷的商量好了,他去讀書,回到家里面再教我,隔幾日,我去國學院,回來再教他,不會耽誤的。以前在渭縣去私塾的時候,我們兩個人也是相互替換著的,外面的人很難會發現的。只有比較親近的人才能區分開我們,不怕的。”
“你……你們兩個孩子?”
聽到白文如此說話,白可可都有些震驚了,什么時候還有這種操作,自己怎么從來沒有注意到?
“娘親,我們七個人,乍一看,區別不大,熟悉了之后便可以分出來了。而白文和我最像,需要仔細觀察。如果我們兩個人刻意的要混淆別人的視線,估計很難分得清楚。”
“娘親,實際上白商和白術兩個人也特別難區分,只不過他們兩個人比不過我們兩個人,所以可以忽略不計的。”
唉!有這樣的一堆幾乎一樣的熊孩子,還真是對老娘的極大考驗啊!想想也是:白書和白文的眼眸一個是橙色的,一個是黃色的;而白商和白術的眼眸,一個是青色的,一個是藍色的。果然極其難以分辨,再者說一般的人誰會刻意的去盯著眼眸的顏色啊!
是一對什么樣的男女才能生下如此優秀的、又性格迥異,才華出眾的七個孩子,這大概真的是上天的恩賜。凡人哪里會有如此的基因,就看這七個孩子,便不僅僅是涉獵范圍很廣,并且都是這里面的佼佼者。這樣的基因也太太強大了吧,自己何德何能,能夠有幸遇見他們,成為他們的娘親?
想到那一對男女,一定是一對清風霽月的超凡人物,白可可忍不住有些自慚形穢了。怎么回事兒?到這里來之后,別的沒有學會,閨閣女子的悲春傷秋倒是學得很快!管他(她)什么清風霽月,管他什么基因強大,最后還不是自己收獲了這七枚小正太,那自己還糾結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