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大將軍,白武不同意!”
哎吆我的祖宗啊!這怎么還能不同意呢?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啊!是不是白武不識貨,還是自己沒有交代清楚,所以才拒絕的。
梁戰大將軍趕忙走到白武的身旁,拉著他的手,循循善誘的說道:
“我的大少爺啊!你知道你眼前的人是誰嗎,孩子啊,這片大陸上排名前四的高人風花雪月,武功已經都達到登峰造極的境地,而他排名第二。排名第一的風已經多少年都沒有一點兒的消息了。所以……”
白武看了看急成一團的梁戰大將軍,又看了看自己的娘親,對一臉期待的花廉拱了拱手說道:
“對不起,雖然白武仰慕你的功夫,但是白武不愿意做別人的弟子,更不愿意繼承他人的衣缽。不能擔當此重責,因此只能辜負梁戰大將軍和花前輩的美意了。抱歉!”
“小子,不辜負美意!我可以教你功夫,助你升級,我可以不收你為弟子,不需要你拜我為師,也不會強迫你繼承我的那些什么勞什子的衣缽。”
花廉連忙急切的表達著自己的立場,唯恐白武與自己擦肩而過,從此便消失不見了。可是他這樣的態度卻更加讓白武心里面起疑。而一旁的白白直接站出來,有些詫異的問道: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白白很想問一問你,你到底要做什么非要教白武哥哥的功夫,還那么的主動,你是閑得慌嗎?”
白白的話音剛落,原本熱火朝天的書房以急劇的速度化成了沉寂。白武看到對面的梁戰大將軍和花廉那冷下來的面孔,一個閃身便將惹禍的白白拉到了身后。絲毫不示弱斬釘截鐵的說道:
“沒錯!白白的話問出了我心中想問的問題,你要主動的教我功夫,卻不要我做弟子,繼承衣缽傳人,那你的目的何在?你不會真的有那么閑,又那么無聊吧?”
“小家伙,我澄清一下,我花廉雖然現在沒有什么大事要做,但還沒有達到無所事事,閑得慌的地步。我這么多年以來,也是深受成名之累,便想著尋找一個弟子可以讓我的功夫不至于失傳。可是即使有多少人前仆后繼,我仍然沒有找到可心的。我的信條就是寧缺毋濫,所以一直找到現在。”
“見到你之前,我的心里實際上已經放棄了,可是一打眼我就認準你了。所以盡管你不愿意做我的弟子,我依然不會舍棄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我可以傾盡我所能去教你,直到你不需要我的指導。你看可以接受嗎?”
梁戰大將軍站在那里,有些像雷劈了似的呆呆的望著花廉和白武。誰行行好能告訴他一下,這是發生了什么?怎么就一個跑,一個賴皮賴臉的追。這還是那個自己認識了許久的花廉兄嗎?平時嚴苛的要命,怎么就為了白武放棄了自己那高傲無比的性子,低三下四到如此程度。自己是不是可以趁火打劫,要求點什么?
白可可也有些疑惑不解,遇見過娘親拿著飯碗,追著喂孩子吃飯的,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追著人家教功夫的,還真是怪事兒!
“花廉先生,你這樣是為了什么,或者說你圖什么?我們母子幾個人無權無勢無錢,可能給不了你想要的,如果你真的是想要達到什么……恐怕你會落空的。”
既然絞盡腦汁都想不出來,白可可只好誠實的發問了,哪怕說出來的話有些不夠禮貌,但為了搞清楚狀況,只好直接了當的問。
好在花廉的情緒已經平穩了很多,再者他是實在喜歡眼前的白武。所以即使面對著白武和白可可的質疑,也沒有什么不耐煩的。反倒是耐心的說道:
“可可小姐,你不要誤會!我只是看中了這孩子的天賦,不想埋沒了他。說心里話,我倒是特別想要做他的師父,可是既然白武拒絕了,我便絕對不會勉強。我只是想教他功夫,還想知道他為什么不愿做我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