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擔心什么?擔心帕子送不出去,還是……哎吆!”
“本王警告你,不許再拿帕子奚落本王,否則……哼哼!本王只是擔心花廉教了白武之后,白武對花廉不撒手怎么辦?本王從來沒有想到過收弟子,可是第一次動了這個念頭之后,居然是與花廉這廝爭搶。說實話,花廉這廝倒是有與本王一爭的資本。”
“本王在想:既然本王就要與白可可成婚了,那么那幾個小豆丁說起來是不是都應該是本王的?他們是不是都應該叫本王一聲父王的吧。既然是本王的孩子,那是不是就是本王說的算了,如果這樣可以順利的讓白武成為本王的弟子,那本王就立刻與白可可成婚。”
“王爺,你不但是臉皮厚,并且還黑心!你說如果可可小姐知道王爺與她成婚,居然是為了得到白武做弟子,那可可小姐會怎么做,怎么想;那幾個孩子如果知道王爺與他們娘親成婚的目的,你說他們幾個孩子會怎么做。屬下大概可以預見到:白武小少爺能夠騎著王爺的汗血寶馬,一拳轟暈王爺……然后……”
諸葛番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著譽王殿下的動作,終于這次是躲過了自家王爺的“鐵蹄”。不過這一躲,已經躲出了書房外,但至少現在,諸葛番才算是暫時性的“安全”了……
譽王殿下之所以沒有窮追不舍的攆著諸葛番,實際上還是在心里面覺得,諸葛番說的那些渾話居然還真的有些道理。他也在思考這些問題,還真的好像很棘手呢!可是問題的關鍵是哪里呢?
與白可可成婚,收白武做弟子,如果這兩者之間的因果關系有所轉換的話,那么一切便都不是問題。想到這里,譽王殿下嘴角微微的上揚,看得諸葛番都有些愣住了。
怎么回事兒?剛剛王爺還緊鎖著眉頭,一腦門的官司,怎么轉眼之間就烏云散去,天朗氣清,微風拂面了。
“王爺,你是不是想出來什么好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了?能不能透露給屬下一些,讓屬下也跟著高興一下。”
“可以!但是你距離本王那么遠做什么?這是本王的秘密,你是不是要讓滿世界的人都知道本王的秘密嗎?如果那樣,那還能稱之為秘密嗎?”
“屬下可以距離王爺近一些,但是你不能再踹我的腿,這兩日王爺已經踹了我幾腳了。”
“好了,你過來吧,本王保證不踹你的狗腿了。”
諸葛番得到了自家王爺的保證,樂顛顛兒的走了過來。剛剛把耳朵湊近譽王殿下,便被王爺一把揪住耳朵,疼的諸葛番“嗷嗷”直叫喚。
“怎么?那的狗腿本王可以留著,但是本王可沒有答應留下你的豬耳朵。做為屬下,竟然敢膽大包天的嘲笑本王,還敢不殫精竭慮的為本王操心。你是不是膽子越來越壯實了,還敢與本王討價還價!”
“王爺,饒了屬下的狗耳朵吧,再扯就掉了。屬下保證再不會嘲笑王爺,以后為了王爺殫精竭慮,萬死不辭。”
“這么說,你小子以前為本王辦事兒都是敷衍了事,浮于表面,不盡心盡力。”
“王爺,屬下真的錯了!”
“嗯,以前的錯誤本王也不予追究,以后一定好好記住了,小心你的耳朵。”
天哪!自家王爺這不要臉的功夫真的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還能再不要臉一些嗎?也就是自己打不過,如果能打過的話,早就好好的收拾他了。唉!技不如人,就只有被死死壓制的份。對了,或許白武將來有一天可以克制自家王爺,白武小少爺啊,你的那條大腿我諸葛番是抱緊了,到時候你可要爭氣點兒,為我報仇雪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