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約接近一個時辰左右,遠遠地好像有聲音傳過來。白可可和幾個孩子連忙站在大門口,等著由遠及近的身影。
怎么好像不止是白武、白書和白文三個人,這是發生了什么事兒
隨著人影越來越近,白可可才看清楚,怎么是諸葛番送幾個孩子回來白可可顧不得那么多,直接沖上去,幾個孩子也緊緊地跟在白可可的身后,寸步不離。
“怎么了,是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
白可可借著手中的燈籠和皎潔的月光,看到走在前面的白武,而白書和白文乖乖的立在諸葛番的兩側。怎么這么奇怪呢也顧不上什么禮儀,直接拉過來白書和白文,急切的問道
“怎么回事兒啊,你們兩個,這么晚了都不知道著急回家的嗎怎么還是”
“可可小姐,你先別急,先回到屋里再問這些吧,這么晚了,外面還是很涼的,不要讓孩子們著涼了。”
白可可聽到諸葛番的話,心里面更加急躁,但是也正如諸葛番所說的,還是早早地進屋再說吧。
等到進了屋里,看到了白書的臉上好像被誰撓了幾道痕跡,而白文的身上更是像滾進了泥潭似的。白可可禁不住濕了眼眶,上次白書受傷,那還是在相國府的時候,其他的時候白可可還從來沒有讓孩子們受過傷,哪怕是自己都沒有舍得動手打過他們。究竟是誰對孩子們下的手
白可可顫抖著手,輕輕地撫摸著白書的臉,啞聲的問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到底是誰打了你們”
“可可小姐,你先不要激動,去拿些干凈的布,藥膏什么的,給白書的臉先處理一下。小孩子的肉皮兒太嬌嫩,不要將來留了疤。然后再讓孩子們慢慢的與你說清楚。”
白醫自告奮勇的回房,去拿他那些寶貝。而這邊白可可把白文的外衫也趕緊換掉。大家的目光再一次聚集在白書和白文的身上。
原來本來白書和白文沒到國學院之前,在國學院里,吏部尚書的大孫子是那些孩子之中的佼佼者。因為這個緣故,他的身邊總是有一些孩子,每天前呼后擁的。漸漸的他也就變得囂張跋扈了一些,因為文采不錯,所以先生們也多有偏愛。
可是自從白書和白文去了國學院之后,那個吏部尚書家的大孫子就再也出不了那個風頭,原來跟著他身后的孩子自然少了許多。他再也不是每次都能夠拔得頭籌的第一人了。小小的年紀心里面便有了一些怨懟,本來技不如人,甘拜下風或者是迎頭趕上。
可是他卻回到家里與自己的娘親和祖母發泄著不滿,那是吏部尚書的長孫啊,自然在家里面說一不二的。等到打聽到白書和白文居然是相國大人的外孫,開始的時候還規勸孩子幾句。因為相國大人那是吏部尚書的同僚,并且吏部尚書在朝堂之上還是以相國大人的馬首是瞻。
相國大人家的三女白竹兒卻是吏部尚書的兒媳,自己的娘親當年就與白可可的娘親有著一世的仇怨,現在自己的寶貝兒子居然還被白可可那個賤人所生的兒子壓了一頭,她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吞下這口閑氣的。
本來在吏部尚書已經壓下來這個事情之后,白竹兒還是伙同自己的婆婆對孩子進行了教唆。結果在今日放學,將要離開國學院的時候,白竹兒的兒子便與別人一道把白書和白文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