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這個問題,白可可禁不住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一直以來都是孩子們護著她,寵著她,擔心她受到傷害。可是自己做為娘親,好像還從來沒有為了孩子們做些什么。不應該啊自己不能僅僅只是享受著孩子們的寵愛,卻什么都不做。人家說感情是雙向奔赴的,那么感情就分了很多種,親情自然包括在內。
孩子們,以后的日子里,娘親也要盡快的變得越來越強大,強大到足以保護好你們。你們寵著我這個不良的娘親,娘親也要成長為可以讓你們幾個人可以肆無忌憚的娘親
回到屋里,白書睡得還算安靜,而白文大概是因為身上的傷,讓他睡得很不安穩。白可可輕輕地摸摸白文的額頭,好像有些熱啊,孩子應該是發燒了吧。
白可可悄悄地下地,去端了清水,拿了布巾,沾了水,輕輕地敷在白文的頭上,折騰了大半夜,到后半夜的時候,白文才漸漸地安穩下來,乖乖的睡著了。白可可再摸了摸白文的額頭,還好還好,熱度已經下去了,天亮的時候一定要讓白醫再好好看看,去藥鋪抓一些藥回來,千萬不要給小小的孩子留下什么后遺癥了。
白可可把東西放到了一旁,也沒有再上床,只是在榻上躺了下去,迷迷糊糊之中,天也慢慢的亮了。
白武早早地便起來了,因為擔心白書和白文的傷勢,便來到白醫的房間,叫醒了正在熟睡中的的白醫。
“白醫,起來吧,隨我去看看白書和白文,主要還是白文身上的傷勢讓我擔心。再看看娘親,娘親昨夜也沒有休息好。”
白醫剛剛被白武叫起來,雙眼無神,懵懵懂懂的望著白武,直到聽到白武說白文的傷勢的時候,才清醒過來,連忙翻身下地,帶著很重的鼻音問道
“娘親怎么了,為什么昨夜沒有休息好娘親又沒有受傷”
白武望著白醫那傻傻的眼神,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白醫你是不是有點兒犯傻啊,應該也順便給你自己開一副藥,治一治你的毛病。娘親昨夜是擔心白書和白文,所以肯定沒有休息好。再者說了,因為昨日的事情,娘親覺得很是對不起咱們幾個人,怎么還能安睡的好”
聽到白武這番話,白醫還是沒有明白過來自己的娘親有什么地方對不起自己這七個兄弟的。在他們的眼里,娘親是最好的娘親,大家都應該去護著娘親,還有什么是娘親對不起他們的。
看到白醫那油鹽不進,還懵懂無知的勁頭,白武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那想要打他的手。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沒辦法只好耐下性子,慢慢的跟白醫掰開揉碎了說
“娘親覺得咱們幾個孩子成為別人口中的沒有爹爹的野孩子,全是她的緣故,所以昨夜一直就內疚著,深深地自責著。昨夜娘親在院子里獨自一人坐了很久很久。這一次對娘親的心里觸動特別大,咱們幾個人一定要特別懂事兒,不要讓娘親有負擔。”
這下子白醫才徹底的明白了,清醒了,手腳麻利的把衣服穿好,洗漱完了立刻與白武奔向白可可的大屋。來到門前,白醫剛要推開門,白武擔心白可可昨夜睡得太晚,所以想著看看白可可現在是不是醒來了,便馬上擋在前面,搖了搖手,輕輕地推開一道縫隙。透過這道縫隙,白武和白醫首先看到的是睡在床上的白書和白文
嗯娘親不見了,娘親去了哪里難道
白武嚇得一個激靈,天哪,昨夜娘親獨自一人坐在外面,后來讓自己先回屋休息,現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