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周圍的人像退潮的時候的海水一樣,呼啦啦的退去,不用說是男的,荷花池邊除了白可可的七個孩子,就沒有什么人了。
譽王殿下看著無關的人都走光了,一個巧勁兒,便把白可可從荷花池里的淤泥中拔了出來。順手把自己的披風摘下,口里說著一聲“得罪”,便把白可可裹進了寬大,還帶著譽王殿下體溫的披風里。
白可可一邊哆嗦著,一邊拉著白白的小手,對著譽王殿下深施一禮,說道
“謝謝王爺出手相救,并且保全了可可的名聲。”
“如果是性命攸關之際,你還在意名聲嗎”
“可可可以不在意名聲這些虛幻的東西,但是做為七個孩子的娘親,可可就必須在意。可可還是王爺的準王妃,所以也要在意。”
說話間,諸葛番把譽王殿下的披風拿來了,也拿來了自己的一件衣服,看著白可可,說道
“可可小姐,把這件屬下的衣服給白白先換上吧,免得著涼了。”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白白的濕衣服扒下來,把諸葛番的衣服給白白穿上了。說是穿上了,只不過也就是裹起來了而已。那衣服有多寬大,白白怎么穿得了。裹上之后,讓白白笨拙的走不了路,還是諸葛番彎下腰,把裹成像粽子一樣的白白抱了起來。
譽王殿下看著白可可,有些冷冽的問道
“知道白白為什么跌入荷花池里面嗎這個季節,里面又沒有荷花可以采。”
譽王殿下的話音剛落,一直跟著白白的白醫走上前來,有些難過的說道
“娘親,當時我和白白在前面走,他們幾個人說荷花池邊有大棗樹,樹上的棗子熟了。白白就想要去看,我也想著紅棗能夠補血養顏,正好可以給娘親采一些。結果”
白白和白醫跟著那幾個孩子來到了棗樹旁,他們兩個人長得太小,何況人家還讓下人去找到了棍子,用棍子敲打樹上的棗,倒是絕配。等到他們幾個人敲打完,也過了癮之后,白白就想著自己拿棍子敲打棗樹。沒想到還沒有敲打幾下,白菊兒走了過來,叫走了一旁的齊家小少爺,不知道說了什么。
白醫正在棗樹下專注的撿著紅棗,齊家小少爺回來便伸手搶走了白白手中的棍子,剛剛被搶棍子的白白有些發懵,沒想到那齊家小少爺竟然把棍子扔到了荷花池邊,還挑釁的沖著白白做著鬼臉。
白白一怒之下便跑到荷花池邊去撿棍子,齊家小少爺跑到旁邊把棍子又向前踢去,他們兩個人一個追,一個踢等到白醫反應過來的時候,白白已經下到了荷花池的下坡。
這時,不知道是誰向荷花池里扔了一個石頭,濺起的水花噴到了白白的臉上,也讓受了驚嚇的白白,掉進了滿是淤泥又冰冷的荷花池
白醫說完這些,小心的望著白可可,還沒等白可可說話,白武氣的指著白醫說道
“來的時候我是不是說過,要看好白白,你都干了些什么還撿什么紅棗,簡直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白白,你也是,打棗子的事情你能行嗎都讓你們離他們那些人遠一點兒,還偏偏的不自量力。看看你們兩個人,自己遇險不說,還讓娘親也跟著涉險。如果今日的事情娘親出了意外,咱們七個人還能不能再活下去你們能,還是我能”
說出這番話的白武,眼中滿是嚴肅,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一個幾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