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諸葛番的“咳咳”聲,白武和譽王殿下不約而同的抬起頭,望著樹上制造出噪音的人兒。白武還沒有看到譽王殿下如何動作,只聽得“啊”的一聲,諸葛番便從高高的樹上跌落下來。
“哎吆王爺,屬下什么也沒說啊,只是正趕上嗓子不舒服,有些發癢而已。怎么就讓王爺發怒,把屬下打了下來”
“你是什么也沒說,本王什么也沒說啊,本王只是手癢順便彈了一下而已。再者說了,做屬下的,即使嘴上不說,心里面在說也不行。嗓子如果發癢,一會兒回去讓白醫給你開一副藥,正好讓他練練手,反正也吃不壞。”
譽王殿下的話音剛落,便逗得白武“噗呲”,笑出了聲。諸葛番也無奈的撓撓頭,笑了起來。譽王殿下轉過身來,揮了揮手,說道
“回去吧,估計你娘親和白白也應該醒了,膳房的飯菜也應該做好了,正好回去。你們兩個人不餓,本王可是有些餓了。”
在譽王殿下沒提到飯菜的時候,白武還沒有感覺,這一提起來,白武立刻覺得肚子空空蕩蕩的,實在是餓的緊。關鍵是想起了譽王殿下的廚子,那做出來的飯菜還真是讓人禁不住的饑腸轆轆啊
回去的腳步因為飯菜的緣故,更加輕盈痛快了
相國府里
因為計謀沒有得逞,相反還賠了白可可一個藥鋪,還連累著吏部尚書家里賠了一個米鋪。一時間大堂之中鴉雀無聲。眼看著相國大人的臉猶如鍋底一樣黑,誰還敢不怕死的往前沖啊每個人都恨不得變成一個隱形人,可是卻做不到,沒辦法只好做一只瑟縮的鵪鶉吧,盡量縮小自身的存在感。
相國大人也不知道此時此刻除了發火,自己還能夠做些什么。可是現在發火好像都找不到合適的人,本來最應該承受怒火的人已經沒有留戀的走了,那就只好找一個出氣筒了。
相國夫人悄悄的示意自己的女兒們,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吏部尚書眼看著今日的情況,大概說什么都是錯的,也只好帶著一肚子的怒火,領著兒子、兒媳婦和小孫子離開相國府,回尚書府去了。
眼看著大堂之中只剩下相國大人、相國夫人和白菊兒,相國大人胸中那燃燃怒火徹底爆發的一發不可收拾了
“啪嗒”
“啪”
“啊”
相國大人手中的茶杯,首當其沖的成了馬前卒,犧牲品。嚇得白菊兒趕忙躲到相國夫人的身后,緊接著相國大人站起身來,沖著相國夫人走去,右手一抬,相國夫人的左臉頰立刻便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白菊兒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爹爹如此的憤怒,嚇得她禁不住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可是偏偏兩條腿卻不聽自己的使喚,紋絲不動。而動不了的身體卻像篩糠一樣的抖動個不停。
太可怕了原來以為平時自己發怒的時候就很有氣勢了,現在看來,與自己的爹爹相比較,還真的是小巫見大巫,差得遠了。
“誰的主意是你,還是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