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書的孫子今日居然沒有去國學院,這是為什么呢那日在相國府的時候,看著他在荷花池邊欺負白白的時候,很是生龍活虎的呀,怎么又不去了呢不會是這相國大人和吏部尚書又要玩什么貓膩,搞什么鬼把戲吧。怎么一天天的不消停,安安靜靜的活著他不好嗎,非得要每次都搞得雞飛狗跳,過著雞犬不寧的日子。唉真是搞不懂啊,每天除了宮斗就是宅斗,要么就是斗權謀,累都累死了。
自己在這里估計也猜不出來相國大人那只老狐貍的算計,所以還是放棄動那個腦子,浪費那個腦細胞,還是省省吧。
有時候白可可都在想會不會是這片大陸的世界,沒有什么娛樂活動,這些人的精力又極其旺盛,所以就純屬是閑得發慌,沒事兒做,所以便每日上演各種爭斗,來消耗那些過于充沛的精力。
想起來真是麻煩,過幾日相國府的家宴,估計又不知道他們又會搞出來什么幺蛾子,想想都覺得累,還是不去想了,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是祈禱白醫做出來的東西,到時候用不上才好。
想起來店鋪的事情,還是辦正事兒,賺銀子比較重要。
“白醫,相國大人給咱們城西的藥鋪,你現在有什么想法有沒有想著自己辦醫館,自己坐診,或者是做藥”
面對著白可可的問話,白醫有些發愣了,自己還真的沒有這方面的規劃,或許以后會吧。
“娘親,我還是暫時跟著李軍醫比較好,我也挺愿意去那里。既可以給別人看病,又可以做藥,兩不耽誤的。可是如果我要是接過藥鋪,做藥就沒有時間看診,看診就沒有時間做藥,不劃算。娘親為什么要這么問呢,是有事兒嗎”
“還是白醫聰明娘親想要招一些繡娘做一些繡品之類的小物件,小配飾。然后一同拿到雙可居成衣鋪那里去賣。如果你暫時不用那個藥鋪,正好那個鋪子就可以做繡坊。”
“可以啊我這幾日同李軍醫說一下,去看看藥鋪里的藥材,如果沒有什么問題的話,正好就可以拿到醫館去,也算是物盡其用了。娘親,你現在就可以招繡娘,等到搬空之后,直接就可以做工了。”
“可是如何來招繡娘呢娘親也不會呀,唉,真是傷腦筋啊”
白商聽到白可可的嘆氣聲,不由得晃了晃頭,笑著說道
“娘親,你不用犯愁,一會兒我與白書去書房,我來說,他來寫,到時候打一些漿糊,在附近貼幾處。在藥鋪那里再貼幾份,然后就等著繡娘上門。娘親,你對繡娘有什么要求嗎”
“要求還沒有想啊,估計一定要繡工好的,至于其他的條件,好像都是次要的。死了丈夫的女子可以任用,品性好的被休的女子也可以。”
“娘親,為什么呀這兩種人基本上都是人家避之不及的女子,咱們這是干什么呢”
“干什么因為娘親也與這兩種人差不多啊,我雖然不是被休的女子,可是一樣沒有丈夫。雖然我不是寡婦,可是也沒有丈夫。這兩種女子是最不容易的,娘親現在有條件可以幫她們一把,是不是她們和她們的孩子,也會少受一些罪呢。如果娘親和你們幾個人,當時在渭縣的莊子上,沒有鄰居們的幫襯,或者咱們這一家人可能都活不到現在。更不要說過現在這種日子。”
白可可說著說著,想起了那一日從土地廟回去的時候,家里面被燒的滿地瓦礫,幾家鄰居更是全部葬身火海。白可可的鼻子有些發酸,感嘆自己一家人的死里逃生;感嘆鄰居們的悲慘遭遇,也更加痛恨造成這個悲劇的相國大人。所以彼此之間有著人命關天的仇恨,還能夠彼此和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嗎
幾個孩子聽著聽著,也難過了起來。他們在那里長大,與鄰居們就像一家人一樣,不分彼此。因為以前的那個白可可生完七個孩子之后,一直體弱多病,惡病纏身。大多數的時候,都是這些鄰居們照顧著他們,誰家做點什么好吃的,每次都少不了他們一家幾口人的。就因為相國大人的私人恩怨,就讓無辜的他們喪了命。堂堂的相國大人啊,竟然視人命為草芥,國法難容,天理何在
最后還是白武首先反應過來,對大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