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國大人說的是白書和白文兩個孩子啊,還真的是不巧了,白書早已經是安閣老的弟子了,而白文也早就是本王的弟子了。相國大人,你覺得本王和安閣老能不能夠便這兩個孩子教好本王自以為無論是詩詞歌賦,還是策論文章,每個方面都不差。不用說在大梁國,就是在四國境內,本王也是其中的翹楚吧。”
“王爺當然是翹楚,這一點毋庸置疑,本相怎么敢與王爺相提并論。”
如果是別人,相國大人可能還不服氣,可是那是譽王殿下啊他沒法不服氣,當年譽王殿下以稚齡,就聞名了整個大陸。就連現在博學多才,大梁國大部分臣子的老師安閣老,在某些領域都尊稱譽王殿下為先生。由此可見,譽王殿下的學識以及對朝堂的見識,相國大人雖然覺得自己已經不錯了,但是面對譽王殿下,他自認還是望塵莫及的。
更何況,如今的譽王殿下,在朝中雖然沒有多少支持者,但他背后究竟有多少實力,誰也不知道
既然技不如人,那就只好甘拜下風。如果是其他人,相國大人還可以以自己的相國之位,不要臉的壓制一下,可是現在是譽王殿下,心里再不甘,也只能是憤怒而已,況且這個憤怒還只能是壓在心底最深處的憤怒。說不出的惱火,上不去,下不來的,只能把滿腔的怒火記在白可可的身上。
“王爺,既然是這樣,那是這兩個孩子的福氣啊不過本相記得所有的國學院的學子都是安閣老的弟子,安閣老好像對他們都是一視同仁,沒有什么特別對待的。本相只是想要特別的培養一下。畢竟這幾個孩子連父親都不詳,僅僅只是靠可可,將來恐怕”
相國大人的這番話,讓白可可和幾個孩子的臉立刻變了顏色。雖然白可可不在意這些,可是她作為一個母親,沒法對這些話無動于衷。什么叫父親不詳,還不是在罵自己的孩子是沒有爹爹的野孩子。當著孩子們的面,如此的說話,還真的是一點情分,不顧及啊為了孩子,白可可絕對不能忍,剛要開口反駁,譽王殿下先開口了
“相國大人,本王覺得你是朝廷重臣,陛下對你多有仰仗。而本王又要迎娶可可小姐為王妃,怎么說她都算是你們相國府的幺小姐,所以對你還有一份尊重。現在看來,你這個做父親的對本王的準王妃,不僅僅只是不重視而已,你是在外人還沒有侮辱她的時候,你已經搶先一步的侮辱了她,難道這種事情也需要搶在頭里,不甘心落后無人嗎本王還真是沒有搞清楚,還請相國大人為本王解惑答疑。”
“既然可可小姐是本王的準王妃,那么她的孩子就是本王的孩子,不用說僅僅只是七個,就是十個,本王也欣然接受。如果本王知道相國大人如此的侮辱可可小姐和幾個孩子,那今天的家宴本王一定不會讓他們過來。因為每次可可小姐和幾個孩子到相國府,最后要么是傷痕累累,要么就是狼狽不堪。”
“王爺,老臣沒有侮辱可可和幾個孩子的意思,王爺千萬不要多想。老臣只是”
“可可小姐昨天為了做送給相國大人父親和母親的禮物,忙活了半天,從折彩紙,到裝飾那些菊花,親力親為,就為了能夠讓兩位老人家不討厭他們,也為了表達可可小姐對老人家的美好祝愿。誰家的小姐親自去動手做這些東西,纖纖玉手可不是這么用的。結果呢”
“王爺,老朽很喜歡這個孩子做的這個禮物,松菊傲霜,寓意好,搭配的也很奇妙。可可還真是心靈手巧啊”
“呵呵可可小姐想著自己親手做的禮物更加有心,依著本王的意思,根本就無須這么做。隨便出去買一個什么東西,帶過來就可以了,何苦為難自己,還討不到什么好可可小姐,以后記住了,再有這種事情,直接去本王的鋪子,挑一件玉器即可,不必費神、費事、費時。如果你閑的沒事兒,倒是可以為本王做一個什么,無論什么都可以,本王都會欣然接受,并且珍之重之。”
本來大家還在聽著譽王殿下的控訴,可是聽著聽著,怎么好像有點兒不對勁了,就連一旁的諸葛番都有些沒有想到。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