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哦，不對，娘娘，請您原諒小人們的失言。”
顧夢滿意地抬頭，周圍人群在楚王來時就已四散，遠處的馬車也調轉車頭，走了。
顧夢看了夜子陵一眼，牽著蕭長雍的手轉身離開。
那涼薄的目光讓夜子陵臉色沉了沉。
不知為何，他有些不習慣。
明明之前的顧若初滿心滿眼都是他，可現在，她的眼里只有蕭長雍。
這個可能，讓他的心情越發煩躁，都忘記了去想為什么蕭長雍會那么容易就放了林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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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夠遠了，顧夢才停了下來。
她想抽回手，可是少年抓得緊緊的。
抬眸，發現眼前的少年正緊緊蹙著眉頭，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直勾勾地盯著她。
顧夢摘下他的面具，少年很安靜，可是從他的眼里，她似是看到一顆純真的心被碾碎。
她忽然后悔了。
后悔那么容易放了林家人。
“對不起。”她抬手，抱住他，聲音啞了下去，“是姐姐沒有保護好你，下次不會了。”
少年怔了下，那雙受傷的眼睛里，好像有些細碎的微光。
“姐姐，”他的手忽然收得很緊，臉頰挨著她的臉頰，聲音很輕。
顧夢感覺有什么濕潤的東西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那一刻，她的心就像被一把大手緊緊攥了起來。
*
林萱兒回宮的第一件事就是悄悄去了甘泉宮。
甘泉宮和之前變了許多，宮人們之前只敢悄悄躲在外面侯著，如今，都敢在殿里移動了。
她偷偷讓人找了個宮女，問了皇上的蹤跡。
宮女不敢說。
林萱兒的心便往下一沉。
如果蕭長雍在宮里，宮女不應該是這樣。
“怎么辦？”她急得不行，“顧若初好像看見本宮了，如果她知道是本宮指使的，定要找本宮算賬。”
她身后貼心的陪嫁宮女沉默了片刻，附到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這樣……不太好吧？”林萱兒臉上閃過猶豫。
“娘娘，不這樣做，她回來，您該如何自處？”
林萱兒揪了揪絹帕，最終還是下了決心，“去辦吧，務必辦得隱秘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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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夢帶著蕭長雍轉了一圈也沒在街上買到什么好寶劍，偶然聽說有家拍賣行，正好拍賣一把寶劍，便帶著蕭長雍去了。
她剛找了個包廂坐下，就看見對面金光閃閃，掀簾一看，又是夜子陵無疑。
夜子陵神色肅冷的坐在對面包廂，他的后面還有一個女子在跪地求饒。
女子正是林蕓兒。
另外一個站在夜子陵身邊，愁眉苦展求情的，是女主林婉言。
看樣子，還在為街上的事情。
顧夢放下簾子嘖嘖舌，這夜子陵真不愧是男主，那么多女人愛慕著。
林蕓兒就算跪著，眼里都還藏不住的愛慕之意。
顧夢回頭看了看自家少年，忍不住勾勾唇，“還是阿雍好，沒有那么多情敵讓我鬧騰。”
少年不明何意，只是看著女孩明媚的笑容，睫毛微微動了動，最終抿了抿花瓣般的唇瓣，一言不發地牽緊了她的手。
乖得要命。
*
阿雍：我那么乖，你們的推薦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