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夢咬緊唇瓣。
嗚咽聲幾乎要控制不住溢出喉嚨，她無力的扶住了窗格。
相比難以自控的顧夢，俊美無雙的男人顯而更加冷靜自持。
他挑起她的下巴，與她一起看向窗外那高艷的九樹梅花，聲音帶著冰冷的誘惑，“想不想試試？”
試試……
在窗邊……
顧夢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男人俯身，修長的手指徹底挑開她的衣服。
空氣的冰冷讓顧夢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下一刻，卻腦子轟地一下，怔住了。
蕭長雍一直是冷淡平靜的模樣，直到**的一瞬間，他清冷的眸中才浮出異樣的情緒，氤氳了眼眸。
少女拼命地推他，但她實在沒有絲毫力氣，所有推拒都變成欲迎還拒。
那人依舊不緊不慢，懲罰似的折磨。
九樹梅花立在窗格之外，隨著冬風吹拂，無助地搖曳，少女啜泣的聲音在寂靜的飄雪中顯得愈發動聽。
而這動聽的聲音，延續了很久，最后被風雪吹散。
一切結束的時候，顧夢的嗓音已經哭啞。
若不是她求饒不會比他先死，想必這場折磨會沒有盡頭。
饜足的男人幫她撩開汗濕的頭發，用衣袍裹住她的身體，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過她的唇，聲線壓得很低，“還冷嗎？”
顧夢拼命搖頭。
蕭長雍愉悅地勾唇，將人攔腰抱起，去了浴室。
顧夢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蒼天，這日子沒法過了。
*
“咳咳咳咳……”
顧夢是被咳醒的，身體像是被一只手攪動了一般，撕裂著疼。
看著絹帕上的血跡，她隱約已經明白，自己的死期將至。
只是……
她走到外面的廚房，看著里面忙碌的人影。
忽然不知道該怎么辦。
*
蕭長雍安排的地方是個鄉村，這里民風淳樸，百姓熱情好客。
蕭長雍性格越發溫和，沒多久，就結交了不少好友。
今晚有人成親，就邀請了蕭長雍和顧夢一起去吃酒。
顧夢因為長得漂亮，穿衣服又時尚好看，被一群女孩子圍在一起討要秘訣。
而蕭長雍便被男人們抓去喝酒去了。
夜風有些涼意，蕭長雍好不容易脫身，給顧夢披上自己的大氅，又被叫去喝酒劃拳了。
“你家男人對你真好。”旁傳來一位大姐羨慕的聲音。
“可不是嗎？喝著酒都怕你冷，要把自己的衣服脫來給你穿，不像我家的，喝得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哪還記得我呀！”
顧夢攏了攏自己身上暖和的大氅，心里面三分暖意，七分心酸與矛盾。
后來，又聊了一會，顧夢身體不適去如廁，過了一會才回來。
……
蕭長雍難得高興，酒局上人人都說他找了個好娘子，左夸一句，右夸一句，一高興就喝醉了。
“阿雍，我們走了。”
顧夢扶住醉醺醺的蕭長雍朝家的路上走去。
夜風微微有些冷，雪花飄動，兩人身上頭上都落了一些。
“忽有故人心上過，回首山河已是秋。兩處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遠處高山上，一個紅衣女子，傳來一聲低低嘆息。
不久，人影浮動，消失在了漫漫雪夜中。
蕭長雍被攙扶到了房中。
帳幔落下，一陣香風細細傳來，蕭長雍驀然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