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謹生病的消息。
也很快傳到了褚然的耳朵里。
“怎么會?”褚然語氣著急道:“她還這么年輕,怎么可能會有心疾?”
“聽說是打娘胎里帶出來的病,現在才開始發作,太醫院所有的太醫都沒有好的辦法,只能好好將養著,不能再受任何刺激。”
褚然聽著,眉頭越皺越深:“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屬下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了,奴才已經問遍了民間的各種大夫,對付這種病癥,都沒有好的方法。”
其實不用問也知道,太醫院的太醫全部都是全國頂尖的醫學高手。
如果連他們都沒有辦法的話,那問其他的大夫,除非是問到猶如扁鵲華佗一般的神醫。
否則,都是徒勞無功的。
…
御膳房的太監們,正在傳膳食,卻被時謹攔住了去路。
眾人看到一身華服頭戴鳳冠的時謹,立刻跪地請安道:“奴才們參見貴妃娘娘。”
如今時謹的地位,在后宮算是第一人了。
據說馬上就要被封后了。
如今誰也不敢怠慢。
“起來吧!”時謹道:“你們這是給皇上送的膳食嗎?”
說著,她打開了其中的一個砂鍋,里面有著上好的甲魚湯。
“是。”為首的太監公公道:“這是皇上最愛喝的一道湯。”
“嗯。”時謹扣上了蓋子,沒有人注意到,她將指甲里的神秘粉末倒進了湯里:“那快送過去吧!”
“遮。”
看著一排排太監,每人手里都端著一道精致的菜。
皇帝用膳108道菜。
就是牛肚子也裝不下,而這些剩下的菜幾乎全部倒了。
時謹看了一眼自己的護甲,里面藏著的藥,已經全部下了進去。
這藥,是可以使人患上天花病證的藥,但是,準確的來講,又不是天花,因為不會傳染。
…
一道道菜擺到楚皓軒的面前。
身旁的太監立刻就為他盛了一道甲魚湯:“皇上,這是現殺的,可鮮了。”
楚皓軒嘗了一口:“嗯,不錯,嘉獎做這道菜的廚師。”
“是,皇上。”
楚皓軒又道:“封后事宜準備的如何了?”
太監道:“已經命令內務府在準備了。”
“嗯。”楚皓軒道:“務必隆重一些,這也是朕真正的大婚。”
他沒有娶過正妃登基以后,也就納了來和親的時謹為貴妃。
其他的妃嬪,基本上都是位分特別低的,從來沒有搞過什么隆重的冊封禮,他想趁著這次,搞得隆重一些,也為這天朝增加一些喜氣。
這時,門外太監來報:“稟報皇上,太傅大人求見。”
楚皓軒瞬間皺起了眉頭,隨后道:“讓他到偏殿等候,朕一會就過去。”
邁入偏殿的時候。
褚然已經在這里等候了。
楚皓軒先是沖著他行了一個禮。
面對從來不行禮的褚然,這樣的舉動,明顯讓楚皓軒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道:“你我兄弟,不必多禮。”
褚然直起身道:“兄弟?敢問皇上,除了你我之外,又有誰知道我們之間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