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事的話我繼續回去睡覺了,注意冷卻,不要勉強自己。”泠梔面無表情說道。
陸言墨正想抓過這個挑釁他的死女人,一個嬌弱的聲音從人后傳來。
“言墨。”
陸言墨讓開一點,是打扮好的封曼曼,封曼曼看到泠梔的時候,笑容凝固了,“泠梔,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哦,我一直都在。”
“閉嘴!”陸言墨呵斥,他并不想讓封曼曼知道剛才泠梔一直看著他們。
“言墨,這……”封曼曼眼淚灌滿眼眶,下一秒就能溢出來。
“沒事,你先去休息,我處理一下。”
封曼曼沒有想走的意思,泠梔雙手環抱胸前,“封小姐的面色可真好,原來一個需要換腎的病人,被人滋潤兩小時后還能這么生龍活虎的,我看,你就是少一顆腎也不會怎么樣吧?
腎不需要可以捐獻給有需要的人,就當積陰福了,畢竟你手上還有兩條人命,我聽說,手上有人命的人,死后要下十八層地獄呢。”
說到人命,封曼曼心底一涼,“你,你說什么呢?言墨,她……我知道,讓泠梔換腎給我是我太自私,但,但我只是想陪在你身邊,沒想到,會被泠梔這樣污蔑,我,我還不如死了……”
陸言墨急忙抱住封曼曼,“別說傻話。”
“你們愣著做什么,還不把她帶下去!”
“唉,我也是傻了,和一個連眼睛都沒長的傻逼說什么呢。”泠梔自嘲一聲,自覺離開。
陸言墨若有所思看著泠梔的背影,封曼曼察覺不對勁。
泠梔的話會不會引起陸言墨的懷疑?剛才的事情她確實大意了,她現在還是個病人的角色。
絕對不能讓陸言墨有絲毫懷疑。
“言墨,我好暈……”話音剛落,封曼曼便昏死了過去,陸言墨心頭一點懷疑馬上打消了,抱著封曼曼進房間,呼叫家庭醫生來。
泠梔真是長本事了,都學會挑撥離間了。
陸言墨笑容瘋狂。
做錯事,說錯話的人,就該受到懲罰,泠梔今天犯大錯了呢,得好好懲罰。
泠梔還沒回到房間就被迫改了道,去了別墅后面的森林。
不一會陸言墨也來了。
泠梔輕笑,“陸總不陪你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封曼曼,怎么有興趣來這里?讓我猜猜,肯定是我走后,封曼曼暈倒了?醫生是不是還說,她病情加重了,需要趕快換腎?嘖嘖嘖,這么久了,這個借口還用著呢,一點新意都沒有。”
陸言墨面上沒什么改變,但心中忍不住懷疑,因為泠梔說的,一點沒錯。
“哼,泠梔,現在求饒,太晚了,犯錯的人就應該接受懲罰,今天你的懲罰,要開始了呢。”
幾個黑衣人將泠梔推進一個大籠子里,沒有人能想到,這樣茂盛的一片森林,其實只是為了掩蓋這個堪比樓房的大籠子的存在。
籠子的許多角落里有大小不一的籠子,里面關著的,赫然是陸言墨已經饑餓了很多天的惡犬。
每條惡犬見到泠梔,目光都變得兇狠,長大了嘴,口水順著長舌滴落。
陸言墨走到籠子前,手下人搬了椅子過來,陸言墨饒有興趣坐下。
“開始吧。”
所有籠子同時打開,十七頭惡犬迅速跳出籠子,包圍了泠梔。
泠梔輕笑,“陸言墨,你有沒有聽說過,惡狗,只喜歡吃黑心肝的人?”